還有脫口而出的千……千什麼?
燕白洲握緊拳頭,死死忍住沒讓自己顫抖。
他想克制,但他確實怕裴渡,他被裴渡折磨得要瘋了,最後還是被裴渡殺死的恐懼,都刻在了靈魂深處。
他很裴渡,不止前世的仇,還有今生搶了葉晚棠的仇,但他眼下不是對手,更不敢輕舉妄動。
「世人誰不怕裴督主。」
裴渡意味不明的笑了笑:「蘇芷瑤竟然還沒死,她那麼重要嗎?讓你們想盡辦法一次次救她?」
燕白洲全身僵硬緊繃:「裴督主別開玩笑了,屍首是你們親自確認過的。」
裴渡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燕白洲受不了他的目光和目光:「裴督主,我只是走之前來看看這裡,沒事我先走了。」
裴渡沒阻攔,燕白洲確實變了。
他在莊子中查看了一番,看到很有意思的一幕,莊子的地窖好像拴養過什麼活物。
按理拴著養的東西無非就是狗羊,但地面上全是手指印,似乎有人痛苦在上面扣過。
地窖里的味道一言難盡,味血腥腐臭夾雜異味,牆面地面好像有什麼血跡夾雜腐爛粘液。
裴渡站在地窖,只一眼便確定,這裡拴過一個人。
還是一個有著嚴重傷口,傷口還流血流膿備受痛苦之人。
不出意外,這個人大概就是蘇芷瑤。
說來奇怪,說燕白洲他們看重蘇芷瑤吧,也確實看重,都到現在了,依然不惜一切代價救下她,偏偏救下後,卻只是養條狗一般如此養著。
也不經心照料,就冷眼看著她痛苦。
甚至故意侮辱她,將她當成一條狗……
裴渡環視了一圈,眼底漸漸陰冷。
這樣的環境處境,甚至味道,都熟悉又陌生。
他目光掃過牆壁,整個人忽然變得沉寂,嗜血的雙眸,在黑暗中閃爍著幽光,倍顯恐怖驚悚,令人戰慄不已。
「最危險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嗎?」他低低笑了一聲,面無表情斬斷繩子。
當他離開後,地窖所在之處轟然倒塌。
裴渡回到唐家,被前來守株待兔的耿忠逮了個正著。
他上前給裴渡拍了拍衣擺上的灰:「督主,屬下收到郝耳的罰金了,他說錯話,實在該罰。」
裴渡沒說話。
耿忠拍馬屁:「要屬下說,幾個許熙都比不上督主一根手指頭。」
裴渡看著耿忠:「不想被罰就廢話少說。」他不想聽著明顯討好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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