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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皇后也意識到不對勁,默默地挪到景仁帝身後,一言不發。

來回半個時辰,眾人都無心題詩作畫的事,皆坐在大殿吃吃喝喝等南山先生的詩。

終於,一名內侍雙手捧著一幅裱著梅花紋邊框的詩走入大殿:「皇上,東西取來了。」

內侍把詩送到景仁帝和沈皇后面前。

景仁帝看完上面的詩詞和題詩人的名字時,眉頭漸漸皺緊。

沈皇后側頭一看,臉色頓時變了。

「宋謙,顧婉知,你二人看看吧。」景仁帝拿起詩,讓內侍傳到宋謙面前。

宋謙和梁婉知看到南山先生珍藏的詩詞時,皆是神色大變。

這時,南山先生說道:「讀書先學德,我沈某收學生並不單單只是看重孩子的文學資質,腳踏實地的做人,品德端正,為人磊落,心性純良便已是難得的可造之材,哪怕他天賦差一些也沒關係,就怕有些人想讓孩子一步登天,卻無雄才,便去剽竊他人文學果實,臨摹他人的詩詞,大肆宣揚不屬於自己的才華,空有花架子,遲早散架,一無是處,宋謙,你做不好一個丈夫便算了,如今連一個父親你都做不好,竟教些偷雞摸狗的東西給孩子,你對得起宋家的列祖列宗嗎。」

宋謙眼皮子一跳。

晏清居士站起身,指著宋廣澤:「我想起來了,這孩子半年前弄壞了我辛辛苦苦作的畫,我說這一家幾口怎會如此眼熟,原來是壞我畫作的始作俑者。」

西平王夫婦看向梁婉知與宋謙時,滿眼震撼……

第403章 嫡母

「當日之辱,歷歷在目,那可是我走訪富陽,耗費多時的畫作,被這小兒毀壞。」

晏清居士提到此事,肉疼的心肝都在顫抖。

宋謙皺眉。

只覺得區區一幅畫而已,晏清居士自詡品德高尚之人,怎會在這種小事與孩子斤斤計較。

梁婉知惱羞成怒了:「晏清居士,當日之事,永寧侯府已經賠畫的錢了,再者,孩子不懂事,你已是年過半百的大儒,怎跟一個無知小兒斤斤計較。」

當堂眾人皆是震驚。

這無知婦人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西平王妃顰眉,呵斥:「婉兒,你怎可如此同居士這般說話。」

不等梁婉知回話,晏清居士冷呵:「半年前,有個老太太便護著這孩子,也跟我來一句『他只是一個七歲孩子,難道你一個年過半百的老人家還要和一個孩子斤斤計較過不去嗎』,好,半年,人家孩子多長半年,都能戒奶了,你家孩子,七歲了……」

晏清居士聲音頓了頓,往宋廣澤那瞥了一眼,改口道:「該八歲了吧,沈老頭八歲的時候已經考中秀才了,你家無知小兒年年長歲數,年年無知,我是不該同一個無知小兒斤斤計較,只是看不慣有些人,教唆孩子。」

宋謙面龐紅燥,羞地無地自容。

看向宋廣澤的眼神很是惱意:「澤哥兒,你剛才說,詩詞是你做的。」

宋廣澤躲到梁婉知身側,往後挪了一步,小心翼翼看向謝錦雲。

可當對上謝錦雲雙眼時,宋廣澤雙眼紅了:「是,是嫡母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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