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國長公主很快收到謝府要辦喜事的事情,特命人送入一頂很大的花圈,擺在宮門口。
信是寫給謝錦雲的信。
辰國長公主拓跋昭說:「祝謝府好事成雙,本公主無法前來為謝府送上賀喜之禮,願用三個月時間,踏平西關,奉上謝皇后長兄頭顱作為賀禮。」
顧長寧把信燒了,看了看謝詞:「辰兵來勢洶洶,你怕嗎?」
謝詞道:「大難當頭,匹夫有責,臣無退路,也不能退,皇上放心,區區幾句話,一個花圈,臣可不是嚇大的。」
「嗯。」顧長寧目光堅定地說:「你只管去招兵買馬,費用朕會想辦法,只有強兵,才能強國。」
景仁帝在世時,一味縮減軍費,求和保國,這才導致辰國一次次來犯,什麼協議對他們來說只是一張廢紙,當他們想進攻燕國時,他們有一百種理由進犯燕國的領土。
謝詞這一仗必須贏。
如果他們輸了,燕國以後就真的完了。
謝詞抱拳作揖:「是,臣明白了皇上的心意,皇上放心,臣在,城在,城亡,人亡,這一仗不光是為燕國百姓,也是為了讓辰國看看,我們新君不是懦弱無能之輩,我們燕國的士兵也不是病夫。」
他響亮的聲音,在偌大的殿內迴蕩。
顧長寧上前,親自把謝詞扶起來:「你安心領兵,朕會照顧好錦兒,庇佑整個謝府。」
「謝皇上。」謝詞又作了一揖,隨後轉身,快步走出了議政殿。
顧長寧望著謝詞的背影,回頭看了看擺在一旁的花圈,眼眸只剩下冰冷的寒意,道:「江淮,把這樣的花圈給朕做四百四十四個,送給辰兵,告訴他們,進了西關,便是他們的埋骨之地。」
這花圈打得就是一個心理戰術。
那他就更要給拓跋昭回禮。
「在花圈上,都畫上拓跋昭的人像,朕要讓拓跋昭身上的血染紅這雪白的花圈。」
超出以往一倍的軍餉,享受更好的福利,不少老百姓都去軍營報名,想去西關博一博前程,招兵之事很順利。
文家。
林杏兒為文榮昌做好了冬衣,為他穿上,卻一臉愁容:「夫君,就只有當兵這一條路可走了嗎?」
文榮昌轉頭看了看林杏兒清秀的臉,道:「對,我先前與你說過,我母親在世時,與蕭家鬧得不可開交,得罪了當今皇上和皇后娘娘,我仕途無望,軍營內正是用人際,皇上為了老百姓主動參軍,提升了軍餉,若能在軍中立下一等功,我就能謀一份官職。」
「可是那辰兵兇險,我怕……」
「你怕我死在戰場上是吧。」文榮昌握緊林杏兒的手:「夫人,既然是賭,那總會有風險,我若能活下來,必為夫人爭一個誥命夫人,好了,我該去軍營了。」
「等等。」林杏兒從箱子裡拿出一萬兩銀票,塞入文榮昌的袖子裡:「軍營生活艱難,帶點錢,也好有個傍身之地。」
「夫人。」文榮昌把林杏兒抱入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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