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宴從後面抱住她,溫聲說著話,想讓她放鬆點。
時寧知道,這事兒也不都怪他。
他處理蘇栩,走的是唯一的路。
不告訴她,也是怕她孕期多思。
而且,他大概也察覺到了,自從他進了原糧,她是真不太放心。尤其是去過帝都,知道了他小叔的事,她直觀地了解到有些位置的危險。
要是他已經站穩腳跟也就算了,偏偏他剛起步,她是生怕他有哪步走岔了。
「別再想了,這件事並不大,我們以後還有很多事,你要讓一個蘇栩嚇成這樣,以後的事,我更不能告訴你了。」
並不大。
聽他說這話,時寧心裡更難受。
他是實話實說,有些事在他眼裡,就是小事,落手之間,就能輕易下決定。
可她還不行,她沒那麼從容。
她抿抿唇,沒好氣道:「以後有什麼事,你也別告訴我,自己承擔,你不是有擔當嗎,做你的孤家寡人去!」
靳宴:「……」
他嘆了聲,靠近她腦後,「沒想瞞著你,只是覺得沒必要說。現在什麼事在我眼裡都是小事,你平平安安把孩子生下來,別出岔子,才是真大事。」
時寧不說話了。
靳宴知道掐中她命脈了,從後面親了她耳朵一下,「聽話,別瞎想。」
「你別親我,煩你。」
靳宴無奈。
「好好好,不親你,還不困嗎?先睡覺。」
「被你氣得睡不著。」
「那起來,我去給你拿點吃的。」
「大半夜的,吃什麼吃,胖死了!」她無差別懟他。
靳宴沒脾氣,不吃就不吃,他輕輕拍著她,哄她睡覺。
時寧本來還琢磨著,這事兒有沒有別的妥善處理法,還有蘇栩被轉走的後果。可被靳宴的的拍子帶著走,她很快困意就上來了。
不知不覺的,又在他懷裡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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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架啦?」
廚房裡,余嬸小聲問時寧。
時寧喝了口豆漿,「沒啊。」
「還瞞我,從初二開始,你們就不怎麼說話了。」
時寧沉默。
自打那天夜裡,她發現不對,連著也有好幾天了,她也沒給靳宴好臉。
別的不管,至少得治治他這啞巴的毛病。
以前就算了,她現在是他老婆,誰要他一直護著。
正想著,外面傳來動靜。
靳宴忽然回來。
今天初六,他已經復工了,大白天怎麼回來了。
時寧詫異,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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