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繼續了。」蘇明阮低頭開始看書。

陳昭玄坐在對面，視線時不時從她身上划過。

至於前台那裡，已經有其他人站在那裡收費。

這一日下來，蘇明阮覺得自己受益匪淺。

她跟楊燕一同離開，楊燕也一臉滿足：「我今天看了一本關於古玩鑑賞的書，原來古玩有這麼多分類跟學問。果然人生處處是學問，都得學。

相對於浩瀚的知識來說，人生短短几十年，似乎有些短了。」

楊燕說著眼裡帶著嘆息。

蘇明阮扭頭看向楊燕，她覺得楊燕真的是勵志第一人。

「你呢，學到什麼了？」楊燕問。

蘇明阮說了一下發現的中醫藥學相關的書籍，還說自己想要謄抄一份。

楊燕聽見豎起拇指。

「我見過的人里，你的想法總是不一樣，別人想的都是當下以後，不是學業就是事業，你呢想著未來想著很遠的以後，仿佛知道以後會有什麼一樣。」

蘇明阮聽見這話，扭頭看向楊燕。

她再次震驚楊燕的敏銳性，她真是一個極為心細的人，能察覺好些事情

她確實知道，卻也知道的不清晰。

比如知道大概的發展，但是細節，但是每個人的變遷，各地的發展，她又說不清。

也只是偶爾午夜夢回，會想到有那麼一件事情。

甚至，知道的還不如空間的報紙提示的多。

「那我覺得你也跟常人不一樣，你更嚴謹，更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不會去做一些無聊無趣沒有意義的事情。」

蘇明阮說。

二人相視一笑。

楊燕將蘇明阮送回家。

返回學校時，在學校門前再次看見霍懷遠。

她心裡有些驚訝，這人三番兩次的來京大，她都快以為霍懷遠喜歡她了。

只是，再次將這種有些自戀的猜測給按下去。

她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地方優秀到能被霍懷遠這樣在男女感情上鈍感超強的人注意到，只是到底相識，她朝著霍懷遠走過去：「你怎麼來這裡了？」

「我？哦家母轉到這個學校授課，我需要在附近找一處適合她居住的地方，或許你們會經常遇見。」霍懷遠說。

楊燕眼裡帶著驚訝！

霍母，為什麼調動？

她好奇，但是她沒問。

成年人得有邊界感。

她跟霍懷遠說了幾句話，就準備回學校，年後一日比一日天長，但是到了晚上，天依舊會黑。

她剛走兩步，被霍懷遠叫住：「我請你吃飯。」

「……」楊燕腳步頓住。

回頭看向霍懷遠。

「去嗎？」他問。

楊燕點頭，二人一起去附近的飯館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