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硯辭可憐?
在冒出這個念頭的時候,馮鴉九很快就嗤聲笑了。
他是在笑自己這個荒唐的念頭。
薛硯辭啊,怎麼會可憐?
「笑什麼?」薛硯辭聽到動靜,才抬起了頭,冷冷問了一句。
「沒什麼。」馮鴉九若無其事的在薛硯辭桌對面坐下,一條腿搭在另一條腿上:「和你說件事,這次我去南京,碰上施老師了,她去一家培訓學校面試,看樣子是想在那邊重新生活了,從今以後,你們可就是分隔兩地了……」
「那關我什麼事?」薛硯辭聲音淡淡的,說完後,又繼續低下頭去。
好像對馮鴉九和他提起施繾的近況,完全不感興趣。
上次他去找梅女士下棋,梅女士就一直心不在焉。
薛硯辭很快也看出了端倪,詢問是怎麼回事。
梅女士笑得有些勉強,後來還是說了。
她說最近有個年輕女孩子向她諮詢感情方面的問題:一個女人,能同時愛上兩個男人嗎?如果在已經有男朋友的前提下,又和別人做了,是不是就代表這個女孩子很放蕩,不是個好女孩?
梅女士說:「我看她很苦惱的樣子,就不好意思刨根問底,但她那個樣子,分明是已經發生了。」
「她應該是實在受不了內心的譴責,才會想來和我傾訴。」
「她和我說這些,應該就是想從我這裡得到寬慰。」
「但我又該怎麼將『出軌』說得溫和一點,更清新脫俗一點?硯辭,你說我該怎麼安慰她?」
……
在薛硯辭在失神,馮鴉九就略微湊近了一些。
看著他不動聲色,卻也實在算不上好的臉色,開口問:「真的不在意了?你和施老師,就這麼算了?」
薛硯辭合上手裡的文件,站起身,很淡的說了一句:「本來就是玩玩,她的事,已經和我無關!」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是冷若冰霜的神色,仿佛不帶任何的思想感情。
施繾去了南京這件事,早在一個多月前,余秘書就和他說了。
余秘書在機場遇上了舒由儀,聽舒由儀那意思,施繾是因為在荊州受了情傷,和薛硯辭分手,才去了南京。
她是嗎?
呵,如果不是薛硯辭無意中知道了施繾背著他做過的事,恐怕他都要信了。
那個女人看似深情,可實際上,會偽裝得很!
……
下班後,薛硯辭開著車,卻不知不覺又開到了施繾原先住的那個公寓小區。
他和她在這裡度過了很多荒唐時光,沒日沒夜,還有很多歲月靜好的,充滿煙火氣的生活細節。
薛硯辭將車停好後,用以前開過無數次的那枚鑰匙開了門。
他還以為施繾會換鎖。
進門前,甚至根本就不抱希望。
可沒想到,咔噠一聲,門竟然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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