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覺醒後讀了死對頭的心聲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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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玄別過頭, 呼吸不穩,夜幕中的煙花還在放著,桑黛就坐在他的身邊。

他還扣著她的手腕,手在抖, 身子也在抖, 月輝掃在銀髮之上,五彩繽紛的煙花也為其增添了一些光亮。

「你怎麼可以忘了我……」

他的聲音顫抖, 有無盡的委屈。

桑黛沒有掙扎, 任由他緊緊攥住她的細腕。

她閉上眼,長嘆一聲。

「對不起, 宿玄。」

有多久了,整整一百二十年了。

她忘了他這麼多年,只有宿玄一人記得他們曾經的約定,記得桑黛與他的相識。

桑黛十歲那年,應衡丟下她叛逃劍宗。

幾年後,叛逃的應衡被「誅殺」在妖域。

世人都在拍桌叫好叛徒已除之時,只有桑黛躲在竹屋裡哭了整整一天,第二天,她收拾好一切,依舊是劍宗那個清冷高潔的大小姐。

桑黛以入世歷練為由,實際下山後便獨自前去妖域要替應衡收屍。

可應衡早已魂飛魄散,別說屍骸了,桑黛尋了整整半月,到最後只撿到了一塊碎布。

上面殘留著應衡的氣息。

茫茫大雪之中,她拿著那塊碎布,那場罕見的大雪是她這輩子第一次見過的雪,她茫然仰頭,任由雪花落在臉上。

那時的桑黛還未學會掩蓋情緒,意識到應衡或許真的死了,她跪在地上,崩潰痛哭,哭聲絕望似困獸,大雪落在身上,又飄進心間。

「師父……師父……」

大雪覆蓋了她,從遠處看像是一座冰雕。

桑黛哭了整整半天,到最後眼淚流干,只剩下身上厚重的雪和臉上的淚痕見證了她的絕望。

她搖搖晃晃站起身,昏暗的蒼穹下,寬闊無垠的妖域邊境只有她一人。

腰間的傳令玉牌在響,桑黛麻木接起。

「鼎南城有邪祟,你在那附近嗎?」

桑黛嗓音微啞:「離那裡不遠。」

「那去除邪吧。」

「嗯。」

甚至沒有告訴她邪祟的境界,劍宗一貫對她放心,當時的桑黛甚至還未金丹,但跨境斬殺過金丹的魔修。

她收起布料,擦乾淨臉上的淚水,彼時還不會瞬移,只能御劍。

「知雨。」

知雨劍橫亘而出。

「走,去鼎南城。」

可知雨劍卻並未動彈。

一貫聽話的知雨劍佇立在原地嗡嗡作響,劍柄直指某個方向,桑黛頓時便擰了眉。

「你說這裡有天級靈根覺醒者?」

知雨:「嗯,並且重傷似乎快死了。」

桑黛的心忽的便提了起來,天級靈根覺醒者整個四界只有七個,這都是各個門派盡力呵護教導的人,四界誰敢殺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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