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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桌之上,他們說起往事,我聽了幾句,他們是在群英會上結識的,最後一屆群英會在玲瓏塢舉辦,當時烏寒疏是掌事人,應衡、我爹娘、還有你的爹娘都是前來參加群英會的,我爹娘便是在群英會上相識相愛的,你的爹娘好像也是。」

桑黛問:「所以他們也是因為群英會上彼此相投,結為好友的?」

「是。」檀淮道:「知己難尋,他們六人關係很好,似乎經歷了很多事情,你的爹娘成親後隱居,我的爹娘也定居在范東,當時我聽他們提及了百年之約——」

桑黛問:「什麼約定?」

檀淮回答:「花開之時,相聚玲瓏塢。」

桑黛立刻就想到了在烏寒疏房中看到的那盆花。

「那花需要百年才能開?」

「其實是需要三百年。」

桑黛仍舊困惑不解:「為何要定下一個三百年的約定?彼此若是好友,自然想見就見。」

「桑姑娘,這便是我也不懂的地方,他們六人似乎不敢見面,你的爹娘隱居一直未曾出世,我的爹娘也鮮少在世人面前露面,應衡仙君更是住在那天闕山巔,除了除邪從不下山,過去放蕩不羈整日瀟灑的烏寒疏也變得越發懶散,待在城主府不出來。」

檀淮說到這裡苦笑,接著補充道:「你說你的爹娘死在你剛出生不久,那就是一百三十二年前,我爹娘也死在那一年,十年後應衡仙君捲入歸墟靈脈被毀一事,他們六人四人死,一人失蹤,一人過得頹靡不振,我不覺得這是巧合。」

宿玄站起身,琉璃眼眸看向檀淮:「所以你幼時潛進烏寒疏的府邸,並不是為了躲你的師父?」

「對。」檀淮毫不猶豫承認:「是為了查當年的事情,但烏寒疏戒備心很強,當時我接近不了他。」

話說到這裡有些事情也明了了。

檀淮轉頭與桑黛對視,聲音放輕些許:「桑姑娘,所以幾百年前到底經歷了什麼,讓明明關係很好的六人不敢見彼此,或許就是你我的突破口。」

「查烏寒疏,是嗎?」

「嗯,幕後那人修為太高,我們只能先從烏寒疏身上下手。」

桑黛跟他想的一樣,開口應下他:「我明白了,此事與我師父有關,我會和檀淮大師一起查。」

檀淮雙手合十,真誠垂首:「那便辛苦桑姑娘了。」

「檀淮大師客氣了。」桑黛禮貌回應後,又將目光落在一旁的宿玄身上。

「宿玄,那你呢,你方才要說什麼?」

桑黛這般了解宿玄,他回來的時候臉色冰冷可怕,神情嚴肅,一定是有什麼很重要的事情,能讓宿玄都提起心的事情絕對不會是小事。

面對兩雙探究的目光,宿玄回眸看了眼柳離雪,孔雀躺著一動不動,渾身都是被藤蔓的尖刺扎出來的血窟窿。

檀淮小心翼翼問:「妖王大人,是很嚴重的事情嗎?」

「你們看這裡。」

宿玄淡聲回答,俯身抬起柳離雪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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