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蔓:「……」
它一根藤怎麼就噁心了!
黑衣青年白了它一眼,問它:「你可吃飽了?」
藤蔓點頭,抖了抖葉子示意他看。
還有最後一朵花沒開。
只剩最後一朵了。
他盤腿席地坐下,這座山下面就是鬼市,遠處就是玲瓏塢,這兩個地方都不會太平。
藤蔓待在他身邊,用葉子輕輕碰了碰他。
「幹嗎?」
藤蔓比手畫腳。
黑衣青年挑眉:「你問應衡怎麼辦?」
藤蔓點點頭。
黑衣青年喝了口酒,「死不了就行,隨便他。」
藤蔓覺得這人真是奇怪,費勁把人救了,卻又不救到底,拿了丹藥卻讓一個五感盡失的人自己去選,絲毫不怕把人毒死一樣,好像他做的一切都只是因為想做,不問原因,不圖別的東西,僅此而已。
藤蔓蔫蔫趴在他身旁,問他什麼時候可以再讓它吃幾個四苦之軀。
黑衣青年喝完了最後一壺酒,他有些醉了,臉頰微紅,仰頭望著圓月。
「今夜,今夜再吃幾個四苦,你就可以開花了。」
***
桑黛一覺睡到了傍晚。
中途醒來過兩次,看到宿玄還抱著她在補覺後,也沒捨得叫醒他,便又睡了過去。
一直到傍晚的時候,她終於是睡不下去了,睜開眼思索著要如何悄悄從宿玄懷裡出去。
抱著她安睡的小狐狸忽然動了,捧住她的臉吧唧一口親了上來。
桑黛眨了眨眼,後知後覺捂住嘴:「你幹嘛?」
宿玄摸了摸她的頭髮:「睡醒了?那睡好了嗎?」
「……嗯。」
桑黛看了眼窗外,「已經傍晚了。」
他們從昨天進來到現在已經整整一天了,在這間屋子裡待了一整天。
宿玄起身,抱著人往水房走去。
「先沐浴,身上難受嗎?」
桑黛懶懶趴在他的懷裡:「我自己洗。」
宿玄一手托著她,一手試了試水溫。
「不和我一起?」
「……不。」
一天沒有吃飯,宿玄也不忍再逗她,笑著將她放在湯池中。
「你先洗,我幫你去拿衣服。」
桑黛不敢看他,別過頭縮在水裡:「……嗯。」
等兩人真正收拾好出來的時候,剛下樓便瞧見一個光亮的腦袋和一身著艷麗紅衣的孔雀。
檀淮端著碗粥在喝,瞧見兩人後似乎想到了什麼,輕聲咳了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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