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玄反而笑了:「普通朋友可不會這般供著彼此的畫像,在城主府打了個石室,外圍布下陣法僅僅為了護著幾幅畫。」
烏寒疏並未回頭看宿玄,低聲道:「是啊……我都不敢對外說我們是朋友……」
宿玄雙手環胸靠在門上,石室內只點了幾根蠟燭,光影昏暗綽約。
他急著去找桑黛,根本不想跟烏寒疏廢話:「說吧,玲瓏塢城內散修失蹤一事、那幕後之人的身份、以及當年群英會的事情。」
他一口氣問了幾個問題,烏寒疏身子頓住,垂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宿玄等了近一刻鐘他都沒有開口,小狐狸眉頭一皺有些不耐煩。
「烏寒疏,本尊不想跟你多廢話,你最好老老實實開口說出來。」
「我不說你會怎樣?」
「本尊會打到你說。」
這畫上的六人,宿玄敬重應衡仙君,因為他是桑黛的恩師。
敬重微生萱和白於仙君,因為他們是桑黛的爹娘。
其餘人與桑黛毫無關係,小狐狸本身也不是多有禮貌的人。
烏寒疏笑了幾聲,撐著身體站起身,因為喝的酒太多,走路有些不穩,晃悠著轉過身。
宿玄並未易容,依舊是昨日白天見到烏寒疏的模樣,只是將黑髮變回了自己的銀髮。
烏寒疏從那一頭銀髮便知曉宿玄的身份。
他的臉很紅,眼神已經有些不清明了,瞧見宿玄之後挑眉輕笑:「妖王大人怎麼會來我這裡?」
他打了個酒嗝,宿玄頓時後退幾步,眉頭一皺很是嫌棄的模樣。
烏寒疏捂住嘴:「抱歉,喝多了……」
宿玄越發不耐:「烏寒疏,你說不說?」
烏寒疏閒散笑著:「你是妖王……那夜來的人便是劍宗桑黛吧,如今四界人人知曉,妖王宿玄娶了劍宗桑黛,兩位天級靈根覺醒者成了道侶。」
宿玄沒有說話,不否認便是默認的態度。
烏寒疏的神情有些恍惚,聲音也輕了很多:「桑黛……她是應衡仙君的徒弟,應衡從不收徒的,她長得與阿萱和白於那般像,所以她……她真的是阿萱和白於的孩子啊……」
應衡從不收徒,卻主動收了桑黛,一個家都未成的人收了個三歲的奶娃娃做徒弟,手把手將她養大。
烏寒疏捂住眼睛,悶聲笑了起來:「原來他們還有血脈啊……我一直都不知道,當時大戰之時我明明也去了,可我也丟下了桑黛……我以為她只是劍宗的弟子……」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她是阿萱和白於的孩子……我若知道怎可能會拋下她……」
宿玄反問:「你很後悔嗎,很愧疚嗎?」
烏寒疏呢喃:「我後悔……我對不起她……她是阿萱和白於的孩子,我怎麼可以與旁人一樣拋下了她……」
宿玄冷嗤,只覺得這人也一樣惺惺作態,不想再多廢話,冷聲道:「她就是來查當年的事情,你若愧疚便將所有事情都告訴本尊,若你不說本尊便拆了城主府,打到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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