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字條放在桌上,就擱置在盛放藤蔓的木盒旁。
木盒上潦草幾筆畫了幅畫。
醫修因為要認識許多仙草,所以丹青之術往往也格外出眾,柳離雪便能用不到幾息工夫草草勾勒出一幅畫。
這畫雖然模糊潦草,被血跡暈染上,但是仍舊可以看出來畫的是什麼東西。
柳離雪拿起木盒中因為禁制沉睡的藤蔓。
根莖深綠,隱約有金色的暗紋纏繞其上,蔓身有七朵花,花瓣呈現艷麗的紅色,七瓣,葉緣鋸齒狀。
分明畫的就是這根主藤。
柳離雪放下藤蔓,也明白了為何南宮燭的反應這般大。
「你娘死前畫了這幅畫,說明他們死前見過這藤蔓,南宮公子,可這藤蔓若真是殺害你爹娘的真兇……為何會留全屍?」
柳離雪說到這裡頓了頓,神色沉重起來:「你或許不知曉,我們在玲瓏塢之時,這藤蔓也殺了不少散修,但可是連骨頭渣都沒吐出來。」
南宮燭垂眸冷睨木盒中的蔓身,下頜緊繃,之前俊美的五官也因此多了不少冷冽。
「不知道,但總歸跟它脫不了干係。」
柳離雪嘆氣,將那字條又放了回去,他的神色淺淡,看向關上的屋門:「有些事情,或許應衡仙君醒來後可以給我們一個答案。」
南宮燭坐在他身旁,目光灼灼盯著房門,儼然一副要守著應衡醒來的模樣。
柳離雪知道。
他其實守的是一個答案。
***
宿玄的發情期已經第二十九天了。
桑黛癱在主榻上,懷裡塞了小狐狸的狐尾。
他們彼此的經脈已經沸騰了好幾天,渡劫隱隱快來了,妖殿上空早已飄來了濃雲,只等著兩人重拍關卡之後劈死他們。
天道想殺桑黛,也想殺宿玄。
桑黛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抓緊了一旁的錦枕,錦被蓋住腰身,修.長的腿被人握住分向兩側,小狐狸埋首親吻。
小狐狸的唇上功夫也很厲害,這些時日的聯繫讓某隻狐狸的理論經驗得到了實踐,桑黛接受不了這種方式,但狐狸精很喜歡,因為這會讓劍修快速到極點,身子迅速打開。
桑黛啜泣弓腰要遠離他,宿玄將她摸的門兒清,知道這代表著她快了,她在這種時候總喜歡躲,會踹他咬他打他,因為極致的愉悅讓她害怕,讓她尖叫,讓她根本受不住。
宿玄卻喜歡她那副樣子,全身心依賴他,她的歡愉是他給的,小狐狸吞.咽吮.咬的動作越來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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