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揪著蕭繹衣裳,硬將蕭繹略推開了些,我邊低頭避開蕭繹的親吻,邊忙結結巴巴道:「……說……說說話吧……平日都見不到你……說說……說說你最近都在忙什麼好不好?」
蕭繹手捧著我面頰,額頭貼靠我眉心許久許久,終究還是聽我的,沒再繼續糾纏下去,而是牽著我手與我坐在殿中屏風前,向我說起他近來處理的幾樁朝事。
我因有心事自是聽得心不在焉,但還是會時不時捧場誇讚蕭繹幾句,贊他寬仁英明等等。然而蕭繹卻說道:「也不能一味寬仁處事,現在是特殊時候,必要時也需以雷霆手段,以儆效尤。」
我心暗暗一揪,慢聲問道:「比如……什麼樣的事?」
蕭繹道:「有些朝臣,仗著家世等,一而再地逾越本分,對這樣的人,若一次兩次敲打不夠,就只能按律處置了。」
是……隨口一說,還是意有所指?指雲崢?雲崢背地裡確實做了許多事,逾越了臣子的本分。又指謝沉?謝沉不僅那天晚上藏匿我和雲崢,違抗了太子命令,先前在誤解我的示好時,在小佛堂中與是晉王妃的我也有些逾矩的舉止。若這件件樁樁,真都按律處置,雲崢與謝沉都是吃不了兜著走的。
我心中浮起擔憂,斟酌著言辭,也沒將話說破,就含糊地勸道:「人非聖賢,孰能無過,還是寬宏些吧,我想他們會改過的。」
蕭繹目不轉睛地看著我,清幽的眸子映著我的身影,「若我有過,你會選擇寬宏,再給我一次機會嗎?」
我對望著蕭繹的目光,沉默片刻,以似家常說笑的語氣緩緩地道:「都說夫妻齊心,你寬宏大量些,我就寬宏大量些。」
蕭繹微微笑了,淡淡的笑意里似銜著一點苦澀。蕭繹靠前吻了吻我臉頰道:「過幾日,就是我的登基大典。」
我驚訝時,蕭繹說道:「太醫說父皇好不了了,既如此,我想就尊父皇為太上皇,自己早些登基,如此,朝堂安定,江山社稷也可避免動盪。」
有理是有理,但就沒兩個月前,蕭繹在我心裡還是個可憐弱小無助的皇子,別說當皇帝當太子了,只要蕭繹能性命無憂,我就覺是上天開眼保佑了,哪裡敢多想其他。而現實里,蕭繹竟就要坐上皇位了,我望著面前眉目清秀的少年,只覺他似一潭深水看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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