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分明和她說過,他沒有過對象。
他應該不至於騙她,她感覺他不是那種人。
黎菁不想把陸訓和那些負心漢或者一些喜歡去舞廳鬼混的那群人聯繫在一起,她一向不喜歡把人想得太惡劣。
但她確實有疑惑。
有疑惑就得解決,不然她會一直去想,心裡存著疙瘩,她也和他繼續不下去。
她緊了緊手裡的小鏡子,舔舔唇瓣繼續道:「你頭梳得比我還好還快,感覺以前給人梳過,還有親吻,你......」
「沒有,菁菁。」
陸訓在黎菁出口問的時候就覺察到了不對,他沒錯過
憶樺
她那一瞬快要哭的神情,他陡然意識到什麼,他有些哭笑不得,忙打斷了她。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沒給別人梳過頭。」
陸訓頓了頓,「也不準確,我十五歲的時候在理髮店當過一年幫工,替人梳過一段時間新娘頭,後面就沒有了。」
「親吻也是,我十四歲那會兒,在一個地下錄像廳帶待過兩年,幫忙倒茶.....」
陸訓說到這兒,忍不住笑了一下,他所有過去的經歷,最不想提的一段,就是他十四歲那年出來求生活,被人介紹去黑市上的地下錄像廳里幫忙端茶倒水那一段。
那還是七幾年的時候,高考剛恢復,開放還沒一個雛形。
那年陸謹必須去滬市做一場大手術,陸謹從出生就體弱,三天兩頭跑醫院,幾來,家裡的存款早耗得差不多了。
那次手術,陸老頭把家底掏空了都沒湊夠,全家過得節衣縮食。
他不是陸家親生的關係,很多事情做不到理所當然,他想能幫到家裡一點,試著在外面找活干。
但那會兒正是知青回城的高峰,到處缺工作,他只是個半大孩子,哪裡搶得到活干。
一次偶然機會,他救了一個街溜子,人看他可憐,給介紹了份地下錄像廳的活。
但那個錄像廳,它並不是一個單純的錄像廳,它有一些別的產業,有人在裡面賭博,也有人在裡面污穢。
他在倒茶水的時候,總能看到一些污穢的,不堪入目的東西。
一幕幕的衝擊過大,白花花的身體,解開的皮帶,滿地的狼藉……
他有很長段時間都不敢直視自己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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