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啊,你這邊早點穩定下來了,也有錢和金彪兄弟那邊合股辦鋼廠,讓你手裡那幫人開個安保公司不用再去北邊冒險不是?
猶豫不決的時候最心煩,聽到說常雄想見他,見了他才會交代,他冷笑一聲:「我是什麼靈丹妙藥嗎?他要見了我才交代,你沒想過萬一我到病房他突然暴斃了,我能不能說得清?」
「......」
語氣不耐煩,說的話卻是常雄會打的主意,這狗東西就是死也想拖個下水的,路放一時沒話。
陸訓想著常雄那裡遲遲不交代,遲遲不能死也麻煩,便說:
「審訊不出來?要
銥驊
不要教你兩招?」
陸訓已經審訊過不少硬茬子,手段多的是,路放原本也想問問他有沒有什麼辦法,他願意幫忙,路放自然是求之不得。
但常雄的難啃超乎想像,哪怕陸訓的法子,他也沒吐一個字,只是在受不住的時候說了句:
「讓陸訓來見我,你問他,想不想知道他老婆是怎麼死的?」
一句話,陸訓聽得眼裡瞳孔驟縮,他放下手頭所有事飛車到了醫院。
醫院病房裡,常雄兩手被銬在病床床上,兩條長短不齊的斷腿搭在床上,他這些天受夠創口痛幻肢痛各種折磨,不過幾天,他頭髮掉光,人瘦脫型成了骷顱頭,常年陰翳的三白眼血絲湛滿成血紅色,烏唇更烏紫,活像鬼片裡的殭屍。
看到陸訓,他陰翳的臉裂出一個獰笑:「是你,是你改變了走向?改變了一切?」
「你這個該死的死人!」
她死在你的墓前
「一定是你, 你和黎家那個丫頭,就你們兩變化最大,不是你們, 黎承已經死了!」
「不,不止黎承, 還有黎家那個老的和老大, 他們早該死了,去年十二月的時候就該死了!」
常雄待的病房是這些天常雄安危遭到嚴重脅迫後, 路放和上面申請再找了醫院臨時收置出來的一間單獨病房, 和真正的病房隔開, 病房十來個平方, 裡面只擺著一張床,密封的四面牆, 就頂上一扇可以通風的小窗。
屋子裡昏暗, 病房門關上又給人一種壓抑到極致的靜和沉。
病床上,常雄神色猙獰的望著陸訓一聲聲厲聲喊道,因為太激動,他身體不停掙扎, 抖扯著銬在他手上和床頭鐵架子上的手銬響個不停。
這些天他被截肢後創口疼和幻肢痛折磨得死去活來, 還時不時陷入半夢半醒的昏睡狀態, 在這期間,他腦袋裡總會浮現出一些場景畫面。
他看見他意識到李勤在做可能殺頭的事煩躁得去舞廳發泄, 卻無意間在夜場遇到醉倒在馬路上的紗廠工人杜長順, 聽到他醉酒後一邊痛哭流涕一邊謾罵的那句黎萬山, 他停下腳讓人去查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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