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認真地道：「我是我，他是他，我比他更適合你！」

楊絨絨對此不置可否。

她轉而問道：「看樣子你知道他是誰？」

這個問題其實一直盤桓在她心中。

從燕臨淵和臨淵見面時，兩人的反應就能看得出來，他們互相認識，都知道彼此的身份。

可燕臨淵作為這個世界的土著，按理說他看到了另一個自己，肯定會震驚或者困惑的。

但他看起來卻像是對此早有預料，非常迅速地接受了一切。

這太奇怪了！

對於楊絨絨的試探，燕臨淵表現得很坦然。

他說：「我當然知道他了，畢竟有誰會不認識自己呢？」

楊絨絨越發不解：「你不會覺得難以接受嗎？」

燕臨淵點點頭，認真地道：「一想到我變老以後就會變成他那副德行，我確實是難以接受。」

楊絨絨有些好笑：「他也不算特別老，至少外表看起來不老。」

燕臨淵理直氣壯地道：「可他跟我比起來就是很老啊！瀟瀟，我比他年輕，比他有活力，你別選他，選我吧！」

楊絨絨是一個都不想選。

但為了跟對方拉近關係，她決定當個不要臉的騙子，應道：「我會考慮的。」

燕臨淵臉上又再度綻放笑容，興奮地道。

「我會好好表現，用實力向你證明，我比那個老東西更適合你！」

他說臨淵是老東西，臨淵罵他是蠢貨。

兩人對彼此都是充滿了嫌惡，並且絲毫不加掩飾。

楊絨絨提醒：「你還沒告訴我，你看到另一個自己出現在面前，為什麼一點兒都不驚訝？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們會來？還是說，就是你把我們弄到這兒來的？」

說完她就緊盯著燕臨淵的臉，想看看他的反應。

他表現得很放鬆，既沒有閃躲，也沒有遲疑，直接道。

「我確實知道你們會來，但不是我把你們弄到這兒來的，我還沒那麼大的能力。」

楊絨絨追問：「你知道是誰把我們弄到這兒來的嗎？」

燕臨淵卻是不答反問。

「如果我告訴你的話，你知道了想要的答案，那我對你而言就沒有了利用價值，你是不是會立刻離開我？」

楊絨絨否認：「當然不會。」

燕臨淵卻笑了：「撒謊。」

「我不是那種過河拆橋的人，你幫了我的忙，我會盡力報答你的。」

燕臨淵順勢問道：「怎麼報答？以身相許嗎？」

楊絨絨一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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