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常有來往,可那是因為,公主們乃是他血濃於水的姊妹。
趙潯頭疼地揉了揉眉心,不知該如何辯駁,好半晌,憋出一句:「攏共只比較過一二回。」
果不其然,虞茉瞪圓了眼:「這是重點嗎!你聽不聽得懂人話!」
趙潯:「……」
她兀自氣了片刻,又好奇追問:「那麼多世家千金、窈窕淑女,你當真誰也沒瞧上?還是說,瞞著不願告訴我。」
「當真沒有。」趙潯輕掐她的臉,語含無奈,「男女不同席,至多打個照面而已,莫要多想。」
虞茉勉為其難地接受,餘光瞥見側前方的小攤上擺著各色香囊,起了興致,忙令他在一旁等著,神秘道:「我去去就回。」
仔細回想,趙潯為她置辦了不少衣裳和首飾,價值難以估量。
她有心入鄉隨俗,贈趙潯一款香囊,雖不抵親手縫製來得珍貴,但可是她親手挑選、親手付帳、親手所贈,想來相差無幾。
若趙潯隨身佩戴,從某種意義上而言,也可算作是她在宣示主權。
虞茉心情大好,躬身逐個挑選,伸指點了點:「魚戲蓮的樣式,品藍、桃紅各來一個。」
「好嘞,姑娘。」
攤販另贈她一條長穗子,朗聲解釋,「今兒個是祝神節,我夫人特地取『長長久久』之意編了九條穗子,囑咐我贈予有情人,祝您二位百年好合。」
「多謝。」虞茉受寵若驚,接過來一瞧,由衷讚嘆道,「尊夫人真是生了雙巧手。」
她將香囊與穗子編在一處,垂首繫於腰間,方轉身去尋趙潯。
不料,見一身著柔娟曳地長裙的女子正同他搭話。
距離不近不遠,隱約聽見女子詢問他名姓。趙潯無意作答,神情淡淡,眉眼間俱是疏離。
饒是如此,虞茉心底仍就止不住地泛起酸意。她遷怒地捏了捏手中香囊,氣憤某人格外招惹桃花。
但見他眸色發冷,流露出明顯不耐,甚至,朝隱於暗處的侍從微一頷首。虞茉忙往前兩步,趁佩著冰冷長刀的侍從厲聲驅趕之前,解圍道:「夫君。」
嬌嬌俏俏的一聲,如石子投入平靜湖面,霎時激起千層波浪。
趙潯短暫錯愕,隨即,耳根猛烈地燒了起來。
幸而有夜色作遮掩,他緊了緊後槽牙,終於正眼看向攔路的女子:「告辭。」
說罷,冷若冰霜的面龐多了絲淺淡笑意。他自然地伸手,牽住虞茉,湊近了喚道:「夫人。」
「……」
虞茉沒好氣地提醒,「我方才並非是在喚你。」
趙潯不信,意味深長地勾唇:「那為何會允我牽著你?」
她面不改色:「小孩子不懂事,牽著玩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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