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虞茉低聲告饒。
趙潯不為所動,只因她非但沒有真正推拒,反而纏著他不許後撤。
最誠實的反饋,也令初出茅廬的他,在幾刻鐘的短暫踐行中有了突飛猛進的成長。
索性夜雨下個不停,趙潯來時便淋濕了肩背,此刻勢頭加大,枝葉搖晃得厲害,窗柩也吱啞作響,一室羞人的聲響倒被掩藏得乾淨。
他微抬起頭,唇上潤澤發亮,眉宇間儘是雁足之色。迎著虞茉迷離的眼,笑說:「不必忍,無人會聽見。」
虞茉惱羞成怒,抬足去踢,卻被輕易擒獲,淪為他的俘虜。
吻再度落下,她渾身濕透,水蛇般難耐地扭動腰肢,嗓音也喑啞不堪。
不知被趙潯新奇地探索了多久,鈴音輕響,他喚僕婦換了熱水,抱著連眼帘也疲於掀開的她浸入浴桶。
趙潯直起身,發覺中衣領口濕漉一片,皆是她的傑作。而未得平息的躁動,恨不得衝破輕薄布料,直直懟向她的鼻尖。
虞茉艱難地掀了掀眼,關切道:「你怎麼辦?」
「無妨。」他面色泛著不正常的潮紅,卻克制地躬身吻過她的腮畔,「我去吹吹風。」
「好……」
今夜,趙潯超絕的學習能力展現得淋漓盡致,也令虞茉的情愫攀升至新的高點。可惜當時雙手被縛,她只能看卻不能摸。
好在來日方長。
放縱過後,睏倦一股一股上涌,她倚著桶沿甜甜睡去。意識朦朧間,被撈出水面,落入了寬厚的懷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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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陽殿。
趙恪身披夜雨而歸,抬腳踢開跪地相迎的內侍,森然道:「太子為何不在宮中?」
「奴才不知。」內侍叩首求饒,語中滿是惶恐。
白日在大佛寺,趙潯二人先行離開,害得他聽了整整一個時辰的誦經。
出來後,又被聖上派來的小公公傳旨,抄了十遍《懺悔文》,以至於天色徹底暗下,不能再去淑妃寢宮探視。
趙恪拂開宮婢解衣的手,眉眼間滿是戾氣,吩咐:「明日一早,將點翠玉冠送去我母妃宮中。」
而後自行褪去外袍,進了浴池,驅散夜雨寒涼之意。
聖上忌諱骨肉相爭,亦厭煩結黨營私。在外攪弄風雲的手段,回了宮中皆需掩藏。
但趙恪仍是悄然安插了線人。
白霧翻騰中,一內侍面帶喜色閃了進來,耳語道:「太子不曾失信,今日從御書房出來不久,聖上便撤了將淑妃娘娘打入掖庭的旨意,暫禁足於寢宮。」
「好。」
趙恪掀了掀眼帘,「他是獨自回宮的?」
內侍眼底閃過一絲困惑,斟酌著答:「太子在宮門下了馬,將私庫查抄的貨物交由高總管,而後只攜了慶言一人去往御書房。對了,奴才並未瞧見慶姜及三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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