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在往常,虞茉興許會哀怨地撩他一眼,責怪趙潯魯莽,是狗男人。但此刻,些微疼痛反而激起了內心深處的悸動。
她心跳如雷,循著本能張臂環抱住他,無聲地訴說渴望。
趙潯也趁勢將她擁得更緊,恨不得能夠合二為一,好填補道不明的空虛。
唇齒交纏的親密身姿在水面投映下倒影,活色生香。
她未著羅襪的足尖逐漸不安分地拍打水面,激起朵朵浪花,飛濺至胸口或臉上。
趙潯垂眸,短暫疑惑一瞬,卻在她欲言又止的為難神情里品出某種意味——
像是慾念嗷嗷待哺,卻羞於啟齒,只用隱晦地方式提醒他。
趙潯失笑,默契地給了台階:「穿著濕衣不難受嗎?」
「難受。」
她飛快地答,耳尖緋紅,很是欲蓋彌彰地移開眼。
寬大掌心掐著虞茉的側腰,令她能穩住身形,而後長指靈巧地解了衣帶,再一鼓作氣剝掉了濕噠噠的綢白褻褲。
甚至,他順手擰了擰,像初相識的日子裡一般,拋至矮枝等待風乾。
少了遮掩,視線所及俱是賞心悅目的景象。
趙潯直白地垂眸端詳,呼吸急促且灼燙,拂過她泛起薄粉的肌膚。
霎時,消退些許的熱意一股腦回至體內,虞茉無比慶幸自己正坐在他膝頭,不至於丟人地軟倒在地。
「茉茉聽說過趕海麼?」
她被再度吻住,話音自相貼的唇隙溢出,模糊不清:「聽過。」
「你可知如何從蚌中取珠。」
迎著虞茉迷離的眼,他指骨一壓,聲線低沉地道:「南地臨海,漁民常在潮落前去沙灘拾取貝類。其中以珍珠最為珍貴,但深藏在蚌殼裡,輕易窺不得。」
趙潯隨軍遠行時曾入鄉隨俗地嘗試過。
需得將蚌殼推開,露出內里天然孕育出的珍珠,水涔涔,光亮奪目,無外乎比之金銀愈加珍貴。
她抽噎著控訴:「你懂的很真多。」
趙潯輕笑一聲,垂首埋入她頸窩,方便動作,解釋說:「為了讓茉茉高興,不是嗎?」
虞茉卻也無法反駁。
畢竟同樣是生手起步,偏偏他早已爐火純青,以何種方式皆能取悅她。
過於洶湧的悸動焚燒了理智,虞茉快不能細聽蚌中取珠的民俗故事,雙腿如魚尾般擺了擺,催促:「快點。」
平素嫌重的力度,此時將將好;平素嫌急的速度,此時倒成了慢。
趙潯順從地屈指點了點,見她蜷縮起身子,瞳孔微微渙散,故意停頓:「做我的太子妃。」
「嗯?」
本站提供的小说版权属于作者,所有小说均由网友上传,如无意中侵犯了您的权利,请与我们联系,将在第一时间删除!
Copyright 2024赞中文网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