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她雙頰發燙,撐著趙潯的胸口,瓮聲瓮氣地爭取,「我可以自己來。」
豈料他一口應下:「也好。」
虞茉直覺有異,但眼前一片漆黑,瞧不清某人的神情。頓了頓,架不住好奇心徑直問道:「你說的不是反話吧?」
聞言,趙潯悶聲笑了笑,寬闊的胸膛微微震顫,連帶著她也跟著抖了抖。
「快給我老實交代。」虞茉掐上少年窄腰,故作嚴肅地威脅。
他配合地告饒,腆著臉答:「不是反話。」
待她撤開手,又堂而皇之地補充:「你可以自己來,但我會看著。還記得麼,西浴房有面立式銅鏡,一會兒就去那兒上藥。」
「啊啊啊——」
虞茉氣得在他脖間咬了一口。
經這麼一番插科打諢,回至東宮後,她光顧著提防將將開葷的某人,半點也沒想起東門寺的遭遇,更遑論排不上名號的虞家。
沐浴的間隙,嬤嬤端來煨好的大補湯藥,隔著屏風道:「姑娘別泡太久,宋醫官交代了,趁熱喝才好。」
「多謝嬤嬤。」她從浴桶中起身,伸出一手撈過瓷碗,「咕嘟咕嘟」飲盡,又遞還回去,隨口問,「殿下如今何在?」
嬤嬤自御膳房過來,是以不知,盯著她服了藥,還要回去棲梧宮。
聞言,虞茉心虛地央嬤嬤代她向皇后娘娘問好,而後草草擦拭乾淨水珠,披著寢衣進了臥房。
果然見床前立有一人,赤著上身,長指撥弄著木質方盒,神色很是專注。
她被誆騙多次,但架不住好奇心作祟,探頭道:「這是何物?」
只見內里擺著薄如蟬翼的——套?
虞茉瞳孔震了震,自我寬慰,應該不是她想的那樣。
豈料趙潯煞有其事地介紹:「醫書上說,行房前戴好這個,可免去女子服用避子藥之苦。我方才試過了,並不容易破損,尺寸雖小了些,命人從新趕製即可。」
她腦子一抽,下意識瞥向尚偃旗息鼓的某處:「一個人也能試?」
「哈哈。」
趙潯難得外放地笑了笑,將人攬入懷中,貼著她的耳畔愉悅道,「茉茉怎麼這般可愛。」
「......」別問,問就是沐浴的時候腦子進了水。
他則頗有閒心地取出一枚,當著虞茉的面左右上下撕扯:「一個人也能試。」
虞茉漲紅了臉,伸手去夠醫書,佯作鎮定地勸誡:「夜裡少看書,燭火再亮仍是不抵白日清晰,仔細傷了眼。」
話音未落,見醫書底下壓著兩張字條,其一寫著:抹於內壁,片刻後會有輕微熱意。
另一張寫著:抹於內壁,片刻後會有清涼意。
她腰腹驟緊,背後貼上來滾燙的胸膛,聽趙潯不恥下問道:「你喜歡熱的還是冷的,還是兩種都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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