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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琅意站在他面前,她的腿卡在他雙腿之間,居高臨下地睨著仰起臉啞著聲跟她說話的男人。

夜幕降臨,窗外萬家燈火,他燒得嘴唇紅艷明艷,說話時一張一合,瞧著比往日還要腫一些,好像裡面氳著飽滿的水汽,一掐就會滴出水來。

她那麼想了,也那麼做了,伸手掐住他的下巴往上一抬,他眼睫輕顫,不再說話,只順著她的力道往上仰起臉,脖頸上喉結越發凸出。

她的大拇指順著他的皮膚往上摸,最後按在飽滿紅艷的下唇,左右摩挲了一下,而後停在中間,壓進去。

他的喉結又滾動一下,斂下眼,輕輕地含了一下她的指尖,很淺。

「要不要先吃飯?」他還要說著這種心口不一的話,「做飯的時候我都是戴著口罩的,不會傳——」

她猛地湊近他,單腿屈起壓在他大腿上,鼻尖磕到他的,兩人僅隔著一絲若即若離的距離,像是在解決一件懸而不決的難題,游移不定。

他所有的話都戛然而止,卻一分一毫都沒有往後退,像是早就知道、也早在邀請她這麼做。

林琅意的視線毫不掩飾地在他臉上逡巡。

他那張臉實在是太漂亮了,病時的那點憔悴非但沒有折損他的英俊,反而裹上了一層白玫瑰跌落泥間後從花蕊里流出人血的蠱惑。

玉質金相,醉玉頹山。

就好像,他真的是一個無害的、聽話的、任人折辱的角色;就好像,她能輕鬆地掌控他,再能絲毫不必擔心後果地抽身離開,將這一切都歸結為一時意亂情迷。

他在請君入甕,在最憔悴最玉減的時候做小伏低,裝作今日之後什麼也不會改變,所以請她無需多慮。

這個騙子。

他根本就不是好拿捏的人,從一開始就是。

與他糾纏在一起不像別的人可以隨時撿起來又隨時丟掉。

嶗山寺那次她還可以持著醉酒的藉口將一切錯都甩給他,可今天不同,今天的她清醒理智,走出這一步,就真的沒有回頭路了。

林琅意心知肚明,卻依舊將另一條腿也放上來,布料摩擦間,她往前調整了下坐姿,完完全全貼著他坐在他腿上。

她只能當是自己鬼迷了心竅。

他的手臂不動聲色地攬上來,好像是一條蔓延的藤蔓,爬到她身上,纏繞住她。

她聽著他略顯粗重的呼吸,輕聲說:「怕傳染?你要是真的怕傳染給我,今天就別給我開門啊……你在這裡吃你的藥,我在對面吃我的飯,隔了這麼遠,怎麼也傳染不到。」

他不響。

林琅意盯著他的眼睛,像是回到嶗山的那個雨天一樣,又或者像是榕樹分叉出去的另一根枝條,將故事的結局推向了另一種可能性。

她解開了他身上的圍裙,手指從衣裳下擺撩進去,摸上他緊實優越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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