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久誠有些莫名其妙,朱浣浣的熱情,好像只對葉笙開啟,對其他人都很冷漠,不對,對周硯深好像也很和顏悅色。
有些想不通,這姑娘,在文工團是練變臉的嗎?
……
葉笙讓周硯深先回去,她去樓上看了眼羅玉竹,果然,羅玉竹還沒睡,看見葉笙他們回來,才算是放心。
「你們不回來,我還真是不放心。」
葉笙笑起來:「跟著周硯深和我哥出門,有什麼不放心的?跟他們在一起可是安全得很。」
羅玉竹嘆口氣:「那也不行,對了,你們不是說要在那邊住一晚上的?怎麼晚上又回來了?」
葉笙抱了抱羅玉竹:「我們要是真不回來,你恐怕晚上都睡不著呢。事情辦完就回來了,對了,今天顧麗敏沒來找你麻煩吧?」
羅玉竹冷哼:「顧麗敏倒是沒來,不過是顧思思來的,說顧正南一直昏迷不醒,想讓我去看她一眼,我告訴顧思思,就算顧正南死了,我都不會看他一眼。我可不會同情他。還有,就算顧正南死了,我也不許我兒子去看他,給他披麻戴孝。這個重任就交給顧思思了。」
葉笙噗嗤笑起來:「我就知道你很厲害,肯定不會讓他們欺負了,不過這個顧麗敏也是有意思,竟然讓顧思思來求情。」
羅玉竹很清楚這些人打的什麼算盤:「顧正南這會兒肯定清醒的很,叫我去不過是想讓我可憐可憐他們,不要把他們趕盡殺絕。你看著他們在這裡暫時沒事。等回了石市,日子就沒這麼好過了。」
顧正南要是覺得這會兒日子過不下去,那就太天真了,這才哪兒到哪兒?
葉笙見羅玉竹真的一點兒心軟的跡象都沒有,算是徹底放心了,又陪著她聊了幾句,等顧久誠過來才下樓。
周硯深已經換了一身迷彩短袖,藏藍色短褲,坐在客廳中間,拿著個木板還有幾根鋼筋再來回比畫著。
葉笙很好奇地過去在他身邊蹲下,拿了拿鋼筋:「從哪兒弄來的?這是要做什麼?」
周硯深笑著:「做個爬犁,帶著我的小姑娘去河裡滑冰去。」
葉笙頓了一下,噗嗤笑起來:「周硯深,你這情話都從哪兒學來的?」
周硯深滿臉淡定:「這不是怕你也覺得老男人無趣?」
葉笙還有些納悶,突然想起來,這話是在車上時,朱浣浣說過的,說老男人無趣,所以不要了。有些哭笑不得:「周硯深,你偷聽我們聊天?」
這人耳朵是不是太好了?當時朱浣浣的聲音可是很小很小的。
周硯深想了想,還是叮囑葉笙:「我覺得你還是和朱浣浣保持距離,這姑娘有些邪性。」
葉笙有些不明白:「什麼叫有些邪性?我覺得挺好啊,性格開朗,而且很見義勇為,三觀很正。」
周硯深搖頭:「不是,她的思想有些危險,反正你還是要遠離她。」
葉笙撐著下巴看了會兒周硯深,突然站起來湊過去,伸手捧著周硯深的臉:「周硯深,你是不是不自信了?怕以後我會嫌棄你歲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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