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根本來不及做出反應,就感覺腰椎嘎巴一聲,瞬間斷裂一樣的疼。
葉笙順勢將男人扔在地上,又過去抓著男人的頭髮,狠狠的砸在冰冷地面上。
朱浣浣哇了一聲:「葉笙,沒看出來啊,你下手也挺狠!」
說著,人也沒閒著,蹲下把紙包著黑色小藥丸往女人嘴裡塞了幾顆,又過去給昏迷的男人塞了幾顆。
女人只是脖子劇痛,全身的力氣仿佛被抽走了一半,被朱浣浣拍著下巴強塞進去藥,驚恐的扣著脖子:「你給我塞的什麼?」
朱浣浣笑眯眯的拍了拍她的臉:「味道不舒服嗎?不應該啊。你不是從南方過來的?怎麼會不熟悉這個?」
女人愣了一下,突然驚慌起來,使勁摳嗓子,想把藥丸摳出來。
朱浣浣拍著她的手:「別白費力氣了,那玩意遇水就化了,你摳不出來。」
女人停下動作,抬頭瞪著朱浣浣:「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們就是看你們年輕漂亮,想把你們賣到山裡去。」
朱浣浣嗤笑:「你當我傻呢?你想跟我說,我還不想聽呢,一會兒自然有人會跟你說。」
站起來喊著葉笙:「我們走吧,一會兒讓警察來抓他們。」
說著還衝女人做了個鬼臉,吐了吐舌頭。
葉笙哭笑不得,朱浣浣哪裡有點兒被綁架的樣子。過去扶著鹿媛起來:「沒事了,我們現在回家。」
鹿媛嚇的腿軟,緊緊抓著葉笙的胳膊,顫顫巍巍的跟著她出了門。
已經是傍晚時分,太陽落在山後,晚霞映紅了天空。
晚霞落在白茫茫的雪上還有些刺眼,葉笙眯眼適應了下光線,看了看周圍,全是光禿禿的雪山,只有身後兩間石頭房子:「這些人怎麼會找到這個地方?只有這兩個人?」
朱浣浣抄著手裹著軍大衣出來,看了一圈:「這都是旱田荒山,這個房子是當年修路留下的,後來有牧民從這兒過,會休息一下。」
葉笙驚訝:「你知道的還挺多,那現在咱們怎麼下去?」
朱浣浣裹著軍大衣,四處張望一番:「那條能下山的路咱們肯定不能走,肯定會有人在那頭堵著我們,我們從南邊下去,那邊雪化的基本差不多,這會兒傍晚上凍,走過去也不會留下什麼痕跡。」
說著忍不住罵了一句:「狗日的寧靜芝!這一次有點兒沉不住氣啊。」
葉笙噗嗤笑出聲:「行,咱們回去研究一下怎麼對付寧靜芝。」
朱浣浣冷哼一聲,突然又想起來,看著葉笙的肚子:「你肚子這會兒難受不?可能還要走三四公里,你能不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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