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季僥倖的心瞬間就死了!
換做從前,他剛剛開口的那一瞬間,她的鐵拳就已經憤怒的揮過來。
現在這說明什麼?
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
秦瑤張口正準備說什麼。
劉季騰的站起身來,盯著那根屬於別的男人的頭髮絲,醋罈子瞬間打翻!
他把那根頭髮絲丟在地上,還要狠狠踩上兩腳,碾幾下,恨恨甩她一眼,一扭頭衝進書房。
只聽見嘭一聲巨大的關門聲,還有男人崩潰的大吼:
「秦瑤!老子告訴你,今兒個你要是不給老子一個解釋,這日子老子一天都過不下去了!你愛跟誰過跟誰過去!」
阿旺和殷樂都震驚的跑了出來,看看被甩得搖搖晃晃的書房大門,又看看坐在搖椅上一臉懵逼的秦瑤,三臉懵逼。
而後阿旺和殷樂就看到,秦瑤挑起被劉季踩得慘不忍睹的那一根頭髮絲,抬手扶額,露出若有所思、恍然大悟、逐漸心虛、不屑一顧的精彩表情。
殷樂和阿旺對視一眼。
阿旺:好像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秘密。
殷樂示意他不要被師公帶偏了胡思亂想。
為求真相,殷樂跑到秦瑤身前,咽了咽口水,看看鬧出噼里啪啦動靜的書房,緊張問:
「師父,這是怎麼回事啊?」
這時,書房裡突然安靜,好像某人也在豎起耳朵聽。
秦瑤把那頭髮絲丟了,拍拍裙擺抖掉那些自己看得見或看不見的灰塵,起身道:「沒什麼,我今天在公主府和殿下一起洗了個頭。」
「許是那個幫我洗頭的小太監不小心掉下來的頭髮。」
畢竟雲諾當時動不動就在她腳下跪下請罪,頭髮掉落被裙擺掃到,摩擦中起了靜電吸附一整天不掉也正常。
為什麼秦瑤這麼肯定呢?
因為她還記得雲諾官帽下半披在肩上的頭髮,長度、粗細、顏色,都和劉季找到這一根一樣。
因為太監不允許留下太長的頭髮,以免影響伺候主子,所以頭髮並不長。
秦瑤聳了聳肩,示意殷樂把躺椅和零食收了,背著手來到大門口,左右望望,「今天下課這麼晚嗎?兄妹四個怎麼都還沒回來?」
殷樂嘀咕:「許是先生留堂了。」這幾日兄妹四人都說先生嚴厲,喜歡留堂來著。
師徒兩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全然忘了書房裡某個急得在床上翻來覆去的人。
聽到院裡秦瑤解釋的劉季心裡想,她怎麼還不來哄老子?老子已經消氣了啊,給個台階立馬就下!
站在門口等孩子放學的秦瑤揚起一抹冷笑,老娘慣的你!
夫妻二人正暗交鋒,但明顯秦瑤仍處於上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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