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抬眼一看還能動還能吃的劉季,這也不像啊。
但這神醫是自己花重金聘請過來的,自己又對他有大恩,絕不會欺騙自己。
這麼說,劉季是真有超乎常人的自愈能力?
神醫卻覺得不止是如此,單方面有自愈能力還不能達到這樣的效果。
他好奇問:「大人,不知劉相公是被何人所傷?能將人重傷至此,卻還留有性命,此人定深諳醫道,精通人體經脈穴位,莫非也是一位醫者?」
司空見:「不是,他是被他家娘子打傷的。」
神醫呆了呆,「這、這......」
「你也很無語對吧。」司空見不冷不熱的來了這麼一句。
神醫尷尬一笑,這下是真無語了。
他只好道:「老夫給他開幾幅外用藥膏,傷勢能好得更快些。內服的藥就不必了,飲食大補即可逐漸自愈。」
司空見擺擺手,「不用,他樂意挨打,想來十分享受這般痛苦,不必為他開藥。」
又深深看了劉季一眼,他從前居然看走了眼,沒想到這鄉野村夫還有幾分狠色。
劉季這頓打,他很難不懷疑是他自編自導的。
為了不去闡王那,就給自己來上一身傷,有必要嗎?
劉季察覺到司空見審視的目光,不甘示弱的白眼過去,要你管?老子樂意!
想到明天全家一起去郊遊,要不是臉上還疼著,劉季都要開心得笑出聲來。
司空見狠狠睨他一眼,抬手朝公良繚那行了一禮,領著神醫離開。
二人一走,屋內便只剩下公良繚劉季師徒兩,還有安子。
劉季把安子打發出去洗碗,沒了外人,公良繚立馬對著劉季那張豬臉嘆了一口氣。
「你這又是何必呢,若是不想去闡王別院,直接回家去便可,老夫不用你操心。」
劉季一本正經道:「說好要給老師養老送終的,我怎麼可能因為不想去別院就私自丟下老師您不管呢。」
雖然他不是什麼君子,但誰是真的對他好,他還是知道的。
沒有老師的教導,就沒有今天的劉季,他怎麼可能把老師一個人留在這冷冰冰的國師府?
公良繚無奈搖頭,關心問:「疼不疼?」
劉季立馬湊到老師面前求安慰,虛虛捂著臉說:「疼死了,我明明昨夜睡前便提前同娘子通了氣,誰想到她下手還這麼狠。」
「定是惱了你這個傷敵八百自損一千的招數。」公良繚一針見血,直接說出真相。
劉季卻不覺得自己這招有什麼不好,「我若是不這樣,司空見又怎麼肯放過我?男人不狠地位不穩,咱也是有骨氣的!」
他就是要讓司空見明白,管他陰謀陽謀,老子不參合了,你丫自己唱獨角戲去吧,休想把老子和娘子拉進京都這趟渾水裡。
公良繚還能說什麼?
只能讓他去床上躺一躺,儘快恢復。
劉季嘿嘿一笑,他就知道老師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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