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嗨。」
溫然抬起頭,賀蔚正扒著門沿探進半個腦袋,露出一雙桃花眼。他問:「下周六晚你有空嗎?」
懷疑他在明知故問,因為下周六就是顧培聞的生日。溫然說:「那天應該要去參加顧爺爺的壽宴。」
「嗯對,我知道,我和赫揚也去的。」賀蔚把整張臉露出來,站直,「就是問問你在晚餐結束後有沒有空,我那天晚上有個生日派對。」
原來不是明知故問,溫然有點驚訝:「你和顧爺爺同一天生日嗎?」
「那倒不是,我生日在周日,不過我爸媽肯定要宴請很多客人,就像上次赫揚的生日會那樣,很無聊,所以我打算提前一天開通宵派對,反正過了十二點也就是生日了嘛。而且我們都要參加壽宴,到時候結束了一起去遊艇上,很方便。」
不確定如果顧培聞真的宣布了訂婚的事,顧昀遲還有沒有心情去參加派對,自己又是否能活著走出鸞山。溫然很為難,他著實對壽宴那晚的情況悲觀至極,但又不擅長表達拒絕,猶豫再三,他問:「到時候再看可以嗎?」
「可以的,我了解。」賀蔚彎起眼睛一笑,「放心,我請了很多朋友,不會尷尬的。」
他這樣善解人意,溫然更不好意思拒絕了:「好,能去的話我一定去。」
「那就這樣說好了,不用帶禮物,只是大家一起玩一玩。」賀蔚打了個響指,「我先走了,你早點回家,拜拜。」
「嗯,再見。」
這段時間陳舒茴和溫睿忙得不見人影,只有溫然像等待行刑日逼近的死囚。忐忑不安著,還是到了周六,下午溫睿一個人回來洗漱換衣服,溫然穿著那四套定製禮服的其中之一,站在鏡子前有些茫然。
「好了沒,司機到了。」溫睿路過次臥,敲了敲房門。
溫然打開門:「好了。」
「你這副死樣子是怎麼回事?」溫睿一邊戴手錶一邊道,「裝也裝得高興點,又不是殺頭,多少人挖空心思地想和顧家攀點關係,你也太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這話荒謬到讓溫然毫無任何反駁欲望,只說:「知道了,走吧。」
嶄新的商務車停在大門外,上了車,司機開動後便周到地將隔離擋板升起來。后座一片寂靜,溫睿看著手機道:「看你這樣子,到底是和顧昀遲關係差到了什麼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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