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謝公子自從那夜飲酒歸來後,便閉門謝客,有時連她都不見。
想是那夜醉酒後,不小心將人得罪了,她還得去哄人呢,不想去什麼花朝節。
距盛京萬里之地,天高雲遠,風沙瀰漫,無數雄鷹於蒼穹徘徊,萬千長階依舊鋪著厚厚白雪。
遠遠望去,像是一條蜿蜒的大道,直通聖殿正門。
門內,一人著紅色朗裟,手中拿著念珠,靜靜地站在菩提樹下。
周圍風雪攢動,經幡飄揚,若有若無的梵音隨風飄向大漠深處。
他手中撥動著念珠,抬眸看著白雪皚皚的聖殿,清潤的眼眸中布滿憂色。
師兄走了三月有餘了,任他如何壓制,他的舊疾也該發作了。
看著滿空的飄雪,那迦嘆息一聲,清潤的眼眸微眨。
怎能如此任性,讓自己在他人的領地里陷入險境。
一月前見人還未歸來,便趕忙讓人帶著新研究出來的藥趕去中原,希望能儘快交到他手裡,讓他好過半分。
夜色蔥籠,天幕上掛著一彎新月,將清暉鋪滿人間,映照著萬千燈火。
司葵額頭上冒著冷汗,看著面容蒼白,瞳孔上染著血色的人,頗有些六神無主。
她的醫術無法與國師相比,君主的舊疾積重多年,不是她能治的。
摩那婁詰垂眸感受著周身經脈皸裂,寒氣侵入骨髓,撕扯著身體的每一處,疼痛一浪高過一浪。
他緩緩開口,嗓音嘶啞無比,帶著一份克制的隱忍,「已經第幾天了?」
「第五天。」
摩那婁詰血瞳微眨,幽暗的血芒帶著無限的詭異之感,讓人見之不禁一抖。
他輕嘆一聲,長睫斂著血芒,再過三日,全身真氣便要開始暴走了。
司葵看著自家君主,抿了抿唇,輕聲道:「需要將所有人都撤回守在您身邊嗎?」
「不必,侯府還是很安全,勿讓他人發現本君如今的狀態便可。」
「郡主也不行?」
摩那婁詰輕笑一聲,血色瞳孔瞬間泛著幽幽紅光,妖冶至極,活像只暗夜裡的精魅,勾人攝魄。
他長睫微垂,眼尾下撇,輕喃道:「那小丫頭好不容易鬆了一口氣,本君不想讓她再為此心憂。」
她鮮活至極,世間少有的真性情,若知道他病發,定會憂心萬分,他不願見她如此模樣。
「叩叩叩……」
突然,一陣敲門聲響起,隨後傳來一聲俏皮十足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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