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臣彥揚了揚嘴角。「我顧家人都記仇，這明著咬你一口不錯了，讓你嘴賤。」

「……」厲寒琛深吸了口氣。

顧臣彥，好得很。

「哥……」付佩佩笑著沖厲寒琛撒嬌。「你不要和小孩子一般見識。」

等沈星河跑了，顧臣彥他們走了，厲寒琛才陰沉著臉開口。「哥哥還不是為了你，你喜歡顧臣彥這麼多年，咱們厲家哪裡配不上他顧臣彥？讓他挑三揀四，對你毫不上心。」

厲寒琛是替妹妹不值。

她喜歡了顧臣彥很多年，可顧臣彥不肯和他妹妹在一起也就算了，居然隨隨便便找了這麼個女人來噁心他們厲家，簡直不能原諒。

「哥哥……臣彥哥哥不喜歡我，沒關係的。」付佩佩垂眸，再次開口。「肯定是我還不夠優秀，等我足夠優秀了……他就會喜歡我了。」

「你很好，很優秀，不許你這麼說自己。」厲寒琛拍了拍付佩佩的腦袋。

「可是哥哥……厲家除了你，都不喜歡我，媽媽不喜歡我，認為是我換走了厲家千金的人生，可我不是故意的。」付佩佩哽咽了。

「別胡說，誰說媽媽不喜歡你？」厲寒琛趕緊安撫。「你也是受害者，是醫院把你們弄錯了，你一個小嬰兒，知道什麼。」

付佩佩紅著眼眶笑了。

笑的讓人心疼。

厲寒琛嘆了口氣。「這麼多年了……一點消息都沒有，媽媽為此都患上了抑鬱症，如若實在找不到，那就不找了，說不定早就不在了。」

付佩佩眼睛亮了一下，她當然希望厲家真正的千金永遠都不要回來。

可還是假惺惺開口。「哥哥，媽媽如果找不到真正的厲家小姐，她這輩子都不會開心的，還有二哥三哥，他們一直都在找，他們不喜歡我……」

厲寒琛揉了揉付佩佩的腦袋。「別怕，不管找不找的回來，你都是厲家的千金，有哥哥在，就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誰都無法代替你的位置。」

付佩佩紅著眼眶點頭，抱住厲寒琛。「哥哥你對我真好，我最愛大哥了。」

厲寒琛無奈的笑著拍了拍付佩佩。「都多大的人了，還愛撒嬌。」

「我永遠都是哥哥的妹妹。」付佩佩開心的說著。

「嗯，永遠都是。」

……

從明珠餐廳離開，許妍坐在顧臣彥的副駕駛上，小聲開口。「對不起……」

「為什麼道歉？」顧臣彥問了一句。

「因為我……讓顧總和厲總……」許妍覺得自己有錯，存在的本身就是錯。

「厲寒琛？他一家子都是瘋子，他們家真正的小公主被人抱錯了，一個個都和瘋狗一樣，見人就咬，不用搭理他。」顧臣彥笑了笑。

許妍眨了眨眼。「厲家那個抱錯的小姐還沒有找到？」

其實，早在很多年前她就聽說厲家小姐被人抱錯了，厲家主母找了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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