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懂顧臣彥好在哪裡。

明明，他比顧臣彥更愛許妍。

他比顧臣彥付出的更多。

他比顧臣彥更早認識許妍。

「有意為之，和無意識的傷害，哪一個，更容易被接受？」許妍深吸了口氣，不再解釋。

「我想讓你看看，顧臣彥和其他人，沒有什麼不同，都是俗人，都有欲望，他不會甘心自己一輩子被人踩在淤泥里，絕對不會！」蔣恆也有些失控，他就是要強迫許妍看看。

看看顧臣彥會怎麼選擇。

「好，我們就看看……」許妍無力開口。

……

厲世集團。

許妍回來上班的時候，眼眶還是紅的。

厲寒琛站在走廊里，看著許妍。

「不好好工作，就知道亂跑，出去招惹些不該招惹的人。」厲寒琛蹙眉，刀子嘴豆腐心。

明明是擔心許妍，明明看到蔣恆把她送回來的，明明想關心人。

可還是生氣又傲嬌的刺激許妍。

許妍眼眶更紅了，只覺得委屈，低頭不想搭理厲寒琛。

「山建的蔣恆身份地位不比顧臣彥差多少，現在顧臣彥被趕出顧家，又想回過頭去勾搭蔣恆了？許妍，你確實挺厲害。」厲寒琛見許妍不理他，更生氣了。

許妍依舊沒理厲寒琛，紅著眼眶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厲寒琛蹙眉，跟了過去。

許妍抬手捂著雙眼，只想一個人靜靜。

「你這是什麼態度？」厲寒琛偏偏就要往許妍槍口上撞。

他其實就是跟過來，讓許妍看看房子喜不喜歡的。

「厲總很閒嗎？為什麼天天沒事總要盯著我！能不能讓我安靜一會兒！」許妍爆發了，猛地站了起來，哭著跑進洗手間。

厲寒琛楞在原地，被許妍這突如其來的情緒整蒙了。

臉色沉了一下，厲寒琛也一肚子氣，他哪句話說錯了？

她哭什麼？

蔣恆欺負她了？

蔣恆欺負她，她沖他發什麼火？

臉色不是很好，厲寒琛十分不悅。

「越來越認不清自己的身份了，就是個助理，是公司員工，敢這麼跟我說話了！」厲寒琛很生氣，看著其他員工。「看什麼看，工作！」

秘書輕咳了一聲，指了指腕錶。「厲總，還沒到上班時間，還有五分鐘，許妍有自己的私人情緒很正常，您非要這個時候來招惹人家，不太好。」

「你也給我滾蛋！」厲寒琛生氣的進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