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甘心自己付出了這麼多，到頭來什麼都沒有。

「厲寒琛是個很警惕的人，我試著接觸過，不太好接觸，他很難對別人敞開心扉。」沈柔有些緊張的握緊裙擺。

「哼，廢物就說自己是個廢物。」劉婉華冷哼。「不過，厲寒琛二十幾歲就進入公司，替林清秋撐起厲世集團，大學期間就已經讓厲世集團站在了新高度，確實是個不好接觸的人，那厲景煜呢？他可是厲家最蠢的，你也沒有進展？」

沈柔低著頭，死死的咬著唇。

「你不會還在裝清純吧？男人是什麼物種？你沒有發生肉體關係，你認為他們會對你敞開心扉？你又不是什麼貞潔玉女，那麼多人都碰過你了，你在這跟我裝什麼？」劉婉華很生氣的拍著桌子。「我當初選擇資助你，你不會以為我在搞慈善吧？」

沈柔始終低著頭，眼眶紅腫的厲害。

「我再給你一個月的時間，不管是厲景煜還是厲寒琛或是厲司承，你必須給我拿下一個，我要你們上床的照片，明白我的意思嗎？」劉婉華要把柄。

她總要有能鉗制林清秋的把柄。

沈柔本身就是個黑料滿身的女人，不管她攀附上誰，都能毀了對方。

沈柔深吸了口氣，抬頭看著劉婉華。「您這麼做……不怕遭報應嗎？」

劉婉華蹙眉，臉色不好。「沈柔，我供你吃供你穿，供你上學，沒有我，你早就和你爺爺餓死在窮鄉僻壤了，明白嗎？」

沈柔咬著牙不說話。

「別忘了，你那些把柄可還在我手裡。」劉婉華說的，是當初沈柔被侵犯時，那些人渣拍下來的視頻和用來威脅她的照片。「如果不是我出面，那些人會放過你？如果沒有我，你現在應該是那些豪門少爺的玩兒物，不是嗎？是我給了你新生，給了你第二條命，你應該感激我，為我做事，不惜一切代價。」

沈柔握緊的雙手在發抖，沉默了很久，啞著嗓子開口。「好，我會做到的。」

「這才乖，最近手頭缺錢嗎？」劉婉華笑了，聲音也變得溫柔。

從包裡面拿出一張卡，劉婉華給沈柔遞了過去。「這張卡里有十萬塊錢，給你爺爺買點補品，醫院那邊我都打過招呼了，醫生很上心。」

沈柔看著那張卡，手指發麻的接過。

她要是不要這些錢，劉婉華會懷疑。

……

厲家。

天黑了，沈楠還坐在院子裡，可能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等什麼。

「楠楠。」林清秋拿了披肩，給沈楠披上。「回房間吧。」

她們打的賭是半小時，可現在……已經過了四五個小時了。

真是可笑。

男人，果然都是些得到了就不知道珍惜的生物。

「秋秋……」沈楠靠在林清秋的肩膀上，聲音有些沙啞。「你說……我該怎麼辦啊？」

一向冷靜，一向處事不驚的沈楠，居然也開始慌了。

心裡沒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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