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自殺？」秦川淡淡的問了一句。

「不僅沒有自殺，反而……還趾高氣揚的來發瘋了。」林嵐在套秦川的話，就想知道許妍現在的情況是不是正常的。

「根據你描述的情況來看，你這個朋友的丈夫應該並沒有出事，否則……重度抑鬱症患者一旦失去了生存的支柱，根本無法控制自己想死的本能。」秦川聲音低沉。

林嵐眯了眯眼睛，果然……顧臣彥並沒有真的出事。

否則，許妍怎麼可能會這麼亢奮的出來打人？

掛了電話，林嵐冷笑了一聲，好得很……她今天就要看看，顧臣彥能躲到什麼時候。

……

傅氏集團，會議室。

許妍將錄音放給了傅正超，安靜的看著傅正超的臉色。

「厲小姐這是隨隨便便聽瘋子挑撥離間，就來我傅氏集團興師問罪來了？還是太年輕了，不夠沉穩。」傅正超沉聲開口，還不忘教育的口吻。

「這個瘋子，可是差點毀了整個顧家，他的話，還不夠份量？」許妍知道傅正超不可能承認，無憑無據。

許妍這次來的目的，也不是逼傅正超承認的。

她是要借傅正超的手，對付程虎。

「厲小姐，你還是太年輕了，這話可不能信。」傅正超聲音低沉，聽著錄音，臉色越來越冷。

許妍冷笑。「雖然我手裡沒有證據能證明這一切就是你做的，但傅正超，顧家和傅家的梁子，已經結下了，等我找到證據能證明是你對我丈夫下手的時候，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傅正超冷笑，覺得許妍張狂。

許妍收起錄音器，起身看著傅正超。「希望傅總未來的每一天，都能睡得安穩……」

傅正超握緊雙手，在許妍離開會議室的瞬間，用力砸在桌面上。

「程虎！」傅正超咬牙開口。

「董事長……」助理趕緊沖了進來。

「讓人除掉程虎，做事乾淨點。」傅正超聲音低沉。

在他看來，程虎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不僅僅沒有了利用價值，甚至還反咬了自己一口。

「可……程虎知道咱們很多事，要是把他惹急了……」助理小聲開口。

「處理乾淨。」傅正超聲音低沉。

「好的，董事長。」助理趕緊點頭。

……

門外，許妍戴著耳機，跟張斌走進電梯。

「張通呢？」許妍問了一句。

「說是有什麼急事兒，出去了。」張斌也不知道張通幹什麼去了。

許妍摘下耳機，看著張斌。「程虎可能沒撒謊，但傅正超……絕對不會是最大的BOSS。」

張斌點了點頭。

許妍在和傅正超談判的時候，就在會議室的桌子下面摁了一個竊聽器。

電梯剛要合上，一隻手伸了過來。

傅文溪走了進來，沖許妍挑眉。「車子放在地下停車場了？」

許妍點頭，這姐姐真帥啊……

絕對是女生看了都會臉紅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