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已經來不及了……

他並不知道白鈺把那些都保留了。

而且，白鈺找了很多的受害人，找了那些和她一樣被白振華和白賀銘傷害過的女孩，和他們一起作證，讓白振華和白賀銘罪有應得的進了監獄。

……

去看白振華的路上，白鈺的呼吸是發抖的。

她恨白振華，恨不得他死。

但活著，才是對他們最大的折磨。

死了，反倒是便宜了他。

司機看出白鈺的狀態不是很好，小聲開口。「小姐，要不要改天再去？您平復一下心情？」

白鈺笑著搖頭。「我心情很好啊……就今天去，不然對不起我這麼喜慶的裝扮。」

白鈺拿出粉餅補妝，又塗了個口紅。

車子停在監獄門外，白鈺下了車。

看著那棟監獄，白鈺笑了笑，這裡，將是白振華死亡的地方。

他會死在這裡。

……

白鈺走進去的時候，白振華已經在了。

他沉著臉色，還一副長輩的氣勢。

「張謙來過了，勸我把股份先都轉移到你名下，你哥的也給你了吧？」白振華問了一句，還在考慮著如何出來。「張謙正在想辦法幫我辦監外執行，我應該用不了多久就出去了。」

他想的可真好。

白鈺笑了笑。「哥的股份也給我了。」

「嗯，很好，白家現在受到重創，我和你哥都進來了，你在外面要聽張謙的，知道嗎？」白振華點了點頭，讓白鈺有什麼事兒都聽張謙的。

他是真信任張謙啊。

可惜，這個張謙……是她的人。

顧臣彥和傅文溪之所以能說動張謙反水，是因為她啊……

張謙雖然也不是個好東西，但比起白振華和白賀銘，可有價值太多了。

她承諾給張謙的錢，可是張謙這一輩子從白賀銘和拜振華手裡都賺不到的。

他當然會反水。

「白振華……」白鈺笑著喊了白振華的名字。

因為他根本不配讓她喊爸爸。

每次喊這個稱呼，她都覺得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