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做他心尖寵,清冷時總低聲誘哄中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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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在江家江歲闌感受到的溫情比起委曲求全實在是太少,所以得知真相那一刻更多的卻是解脫。

但是,遲淮是她放下所有戒備去喜歡的人啊。

他就那樣在她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將她從懸崖上推了下去。

粉身碎骨,支離破碎。

然後,還要一次次的在她的屍骨上踩碾。

是真的很疼。

物是人非,此刻看著這雙因為時間的沉澱似乎更添幾分韻味的眼睛,她卻再生不出半分波動。

原來不愛的時候,再好看的皮囊也只是皮囊。

江歲闌搖搖頭,拒絕了遲淮陪同的要求。

「謝謝,但是我想自己去。」

她的語氣很溫和很禮貌,甚至聽不出半點對遲淮的不滿。

可偏偏是這樣的態度扎得遲淮全身都痛。

在江歲闌轉身的瞬間,他幾乎是下意識的抓住她的手腕。

「歲歲,過去都是我陪著你的。」

他提及過去,想要求得她心軟。

可江歲闌卻只是側著頭問他,「所以,要我替過去的江歲闌說一聲謝謝嗎?」

她眼裡的平靜如數不清的針刺入遲淮胸口。

痛到他連抓緊她手的力氣都沒有。

江歲闌輕鬆的收回手,對一邊張嘴準備說話的席律道:

「席律,不要多管閒事,否則別怪我不把你當朋友。」

席律:「……」

他嘆氣:「有什麼需要幫忙也可以找我。」

能當江歲闌的朋友實在不容易。

他有些想叛變了。

江歲闌很滿意他的識趣,所以彎著眉眼笑了:「好。」

說完,她瀟灑的轉身上了霜晚派來的車,臨走還不忘落下車窗和他們揮手作別。

她還是這樣的有風度。

席律拍拍遲淮的肩:「淮哥,放過自己吧。」

作為一個旁觀者,他看得更加清楚,江歲闌是真的放下遲淮了。

否則,以她的性子,看到遲淮險些呼吸不上來的那一刻就會跑過來關心遲淮。

而不是遠遠的看著,更不會在之後還能冷靜的和江家的人交鋒。

若是過去的江歲闌,她肯定會放下一切將遲淮帶到醫院檢查。

江歲闌一直是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放下了就真的是放下了。

乾脆利落得讓人敬佩。

但是對遲淮來說,面對這樣的江歲闌實在是過於殘忍了。

遲淮沒有說話,只盯著江歲闌離開的方向。

等看不到那車的影子了,他才移開視線。

他不能失去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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