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墨看著地上那帶血的毛巾,壓根就不在意,好似這樣的畫面司空見慣。
他定定盯著沈皎:「沈老師,那我要是受傷了,你也會來看我嗎?」
「不許說這種不吉利的話。」沈皎伸手堵住了他的嘴,「不過子墨只要需要我,我就一定會在。」
季子墨就是這樣被她一點點治癒的。
他看都不帶看一眼受傷的季宴琛,拽著沈皎的手就朝外面走去,「沈老師,你到我房間去看看吧?」
沈皎有些無奈回頭,季宴琛嘴裡叼著根煙,痞里痞氣盯著沈皎,那樣的眼神帶著些玩味。
沈皎被季子墨拉著溝通了半天,出來時正好碰到在走廊「散步」的管家。
「沈老師,你是不是要找我家少爺?我帶你過去。」他一臉熱情將沈皎推到了一個房間。
沈皎以為又是兩人單獨相處的尷尬場景,殊不知房間裡除了季宴琛還有被包紮的像木乃伊一樣的劉司儀。
季宴琛已經清洗乾淨,換了身舒適的真絲睡衣。
他靠著沙發扶手而坐,姿態慵懶,雙腿交疊,看上去十分放鬆。
對面的木乃伊則顯得有些局促不安。
季宴琛除了武力壓制,他的身份就像是一座大山。
一個周家就能讓他無法翻身,更別說是季家。
沈皎覺得氣氛不對,腳跟默默後退,想要無存在感悄然離開。
「過來。」季宴琛聲音懶懶的,不大,卻帶著讓人無法抗拒的意味。
沈皎只得向他走去,男人拍了拍他身邊的位置。
沈皎覺得彆扭,季宴琛沒了耐心,索性捉著她的手臂直接拉到了懷裡。
沈皎掙扎著就要起來,男人在她耳邊道:「別動。」
劉司儀看著那對親密的人,「你們好上了?」
季宴琛懶懶地將下巴擱在沈皎的頸窩,像是一條慵懶的大狗,「沒有,我還在追她。」
這句話落在劉司儀耳里,他詭異扯嘴笑了笑。
這兩人看似沈皎為主,其實沈皎被男人都吊成了翹嘴還不知道。
一切都在男人的掌控中。
只不過他的心機比周文言更深。
「好了,將你知道的都說出來,這是你唯一將功補過的機會。」
沈皎有種預感,劉司儀接下來要說出口的真相會很殘忍。
「抱歉。」
劉司儀想要點支煙,在季宴琛兇狠的眼神下慢慢收了回去。
「當年我並非真想那樣對你,是周文言拿劉家的事逼我,我有把柄在他手上。」
「所以一切都是他主導的?」
「在高中逼死了那個女人後,我就發誓不會再做對不起女人的事,我是很欣賞你,但從未想過要毀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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