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這樣的話,等成就大業之日,會不會有人說她名聲不好,從而阻撓她登上最尊貴的位置?
雲夫人越想越遠,把所有可能出現的情況都預想了一遍。
其實,剛進侯府的時候,雲夫人是願意出門結交貴婦人的,可那些人表面上恭維她,背地裡卻在笑話她,甚至還有人含沙射影,將她的過往經歷編成樂子,供別人說笑。
從那以後,她漸漸就不愛出席宴會了。
也是在那個時候,越來越看陳榮不順眼,恨不得把過去的污點全部清洗乾淨。
陳景亭的話,勾起了雲夫人心底的焦慮,哪怕她是風光無限的侯夫人,她還是做不到將流言蜚語當成耳旁風。
若是陳景亭出門散播流言,她又要再次經歷過往的難堪。
努力扯出個笑容,「請牌位是大事,全權交給新媳婦我怎麼能放心?而且,我也不想你們父子因此生了嫌隙,侯爺,我今日就搬去祠堂,往後的日子,只能讓孟姬服侍您了。」
陳侯對妻子的寵愛,可以說是十年如一日,不曾動搖過。
一開始,他是不接受孟姬的,可這幾日下來,居然也有些適應了。
陳侯心裡清楚,雲夫人才是他最愛的女人,握了握她的手,「你是侯夫人,有些事情交給旁人做就好,不需要你親力親為。」
「我和姐姐是手帕交,哪怕景亭不說,這也是我該做的。」
陳景亭面露譏諷,「夫人果真心善,既如此,今日就去祠堂跪著吧。」
陳侯瞪了他一眼,罵了句逆子,便帶雲夫人離開了東院。
至於雲媽媽,陳景亭命人扔去了亂葬崗。
雲夫人也沒派人去替雲媽媽收屍,一點小事都辦不好,還害她丟了大臉,死了便死了。
正好,也不用擔心雲媽媽會泄露秘密了。
事情就這麼處理完了,青柏道:「夫人居然同意去跪祠堂,真是稀奇。」
「沒什麼稀奇的。」陳景亭淡淡道。
顧忌的東西太多,就像往脖子上套了一道枷鎖,想要掌控這種人,可比攻克油鹽不進之人簡單多了。
陳景亭摩挲了一下牌位,「好生收著,再盯緊祠堂,可別讓某些人矇混過關。」
「是!」
柳文茵正在猶豫,要不要出去。
正屋的門被人從外邊推開,腳步聲越來越近,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陳景亭在外邊站久了,身上沾染了血腥之氣,柳文茵聞到了鐵鏽味兒。
床幔被掀開,柳文茵不讓他靠近,「世子爺,您先去沐浴更衣吧。」
「我剛才幫了你。」
柳文茵:「……」
這人明明是在處理他的家務事,怎麼變成幫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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