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景亭定定地盯著她,突然就泄氣了,他們都成親這麼久了,她怎麼還沒有同床共枕的覺悟?
再一次後悔,新婚那日不該睡軟榻,把她養成現在這副不解風情的模樣。
明明一開始,他們是睡同一張床的。
雖然不能做別的事情,至少,他們之間的距離沒這麼遠。
幽怨地看了眼柳文茵,陳景亭在軟榻歇下。
柳文茵給他蓋好毯子,想走,手腕纏上了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
「給我講故事。」
柳文茵:「……」
「我不會。」
陳景亭睜眼,「你怎麼什麼都不會?」
「我以前是傻子,您又不是不知道。」
握著她的手鬆了幾分,陳景亭想起了之前的不愉快。
那個時候,他說她是傻子。
手握拳抵唇,清了清嗓子,「傻人有傻福,以後別犯傻就好。」
柳文茵不說話,面色如常,也不知道心裡有沒有氣惱。
「世子爺,我今日的任務還沒完成。」
只要人在東院,柳文茵每天都要學習醫理,一日也不曾落下過。
陳景亭眼神複雜,「本世子還沒那幾本破書重要?」
「您需要好好休息。」
陳景亭不是傻子,感受得到柳文茵的冷淡。
以前,他怕柳文茵有非分之想。
現在,卻又惱她冷心冷肺,是塊捂不熱的石頭。
手腕被人用力一拉,柳文茵腳下不穩,砸在了陳景亭身上。
傷口被砸疼了,但陳景亭沒有鬆開懷裡的人,「不准去書房,陪我。」
柳文茵是真的惱了,「陳景亭,你到底知不知道尊重人?」
陳景亭眼帶茫然,「尊重有什麼用?會讓我得償所願嗎?」
「會不會得償所願我不知道,但至少不會招人嫌。」
橫在腰上的手臂收緊,「你敢嫌棄我?」
他離得太近,氣息噴灑在脖頸上,柳文茵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我沒這個意思。」
「狡辯!」
脖子一疼,柳文茵差點驚呼出聲,意識到陳景亭做了什麼,氣憤到達了極點,還有一股壓抑不住的委屈。
明知她不願意,還要這麼強迫人,真的有意思嗎!
太過氣惱、無力,以至於身體無意識地顫抖了起來。
哪怕一遍遍告訴自己不能哭,眼裡還是起了霧,視線也逐漸變得模糊。
柳文茵的皮膚又白又嫩,陳景亭覺得自己只是用了一點點力氣,沒想到就沁出了血。
盯著咬痕,想到這是自己留在她身上的印記,陳景亭莫名有些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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