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天真,才會以為陳景亭是來幫她的。
他偶爾賞賜的零丁好處,早就已經被明碼標價,要麼替他擋災,要麼……只能把自己送到他的手上。
可她不願,她不想一而再經歷這種痛苦。
她被迫入局,為何沒人可憐她!
陳景亭表情冰冷,柳文茵又一身的血,趙媽媽以為她受傷了想要詢問兩句。
還沒來得及說話,陳景亭已經抱著柳文茵進屋,還拍上了門。
「誰敢靠近主屋,杖斃!」
趙媽媽嚇了一跳,連忙打發了一眾丫鬟和粗使婆子。
面露擔憂,兩位主子這是怎的了?
怎麼世子爺看起來像是要吃人了一般?
被人大力扔在床上,柳文茵連忙坐起,對上他眼裡的怒火,身體不受控制地往後退。
可床就這麼大,她還能躲去哪兒?
「剛才什麼也沒發生。」為了平復陳景亭的怒火,柳文茵主動解釋。
這話並沒有起到作用,陳景亭冷笑,「你以為我在乎的是雲崇?」
「柳夫子……故意用你的姓氏,在本世子的眼皮底下勾勾搭搭,你們是不是很得意啊?」
拿了塊帕子,擦去柳文茵臉上的血跡。
「在雪地里把你搶走的人就是他,他還敢傷本世子,你說,我該將他一刀斃命,還是五馬分屍?」
柳文茵用力抓著床單,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我不知道世子爺在說什麼。」
陳景亭擒住她的下巴,「你越為他遮掩,本世子就越想讓他生不如死,柳文茵,這是你逼我的。」
臉上的血跡被擦去,後又轉移到脖子。
「他有沒有碰過你?」
柳文茵知道他指的是誰,「我說了世子爺會信嗎?」
「那就是碰了。」
陳景亭呼吸加重,「碰了哪些地方?」
指腹摩挲柳文茵的嘴唇,後又下移到胸口。
「這些地方碰過了?」
柳文茵遍體生寒,想把陳景亭推開,卻被他握住手腕舉到頭頂。
「為何不反駁,你不是最會逞口頭威風嗎?」
此刻的他讓柳文茵心生絕望,為何有的男人,就喜歡用天然的優勢壓制、強迫女人?
他現在的行為,和雲崇有什麼區別?
剛才的柳文茵手裡有武器,奮力一搏還能給自己爭取到脫身的機會。
可現在她被陳景亭壓製得死死的,除了軟弱無能地流淚,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這樣的日子,她真是受夠了。
以前看到柳文茵的眼淚,陳景亭會心軟,現在卻覺得她是在擔心外面的野男人,為別的男人而哭。
丟開帕子,手放在了她的腿上,「這些地方被碰過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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