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帳下有不少能人,單拎一個出來都是領兵打仗的良將,對上他們,確實應該慎重。
今日是被朝廷的人挑釁到了,才會熱血上頭,恨不得立刻去戰場教訓他們一番。
有人假咳一聲,順著陳侯的話說,「輕敵是大忌,兵書上記載的戰事,有不少就是因為輕視了敵人,才會落得一敗塗地的結局,我們後人應該吸取經驗,不能重蹈覆轍,天亮之前二爺應該能回來,幾個時辰而已,咱們等得起。」
陳侯面容沉肅,「驕兵必敗,衛家軍打了太多勝戰,估計這會兒還在沾沾自喜,以為幽州也是塊軟骨頭,任他們捏扁搓圓呢,就讓他們再得意幾日,等對上我幽州大軍,他們會知道什麼是鐵板!這一仗我們已經等太久了,必須謹慎行事,誰要敢壞事,軍法處置!」
議事廳里安靜了下來,沒人再有異議。
陳侯心下滿意,重新布控了人手,「加強守衛,同時做好開戰的準備!」
幾位將軍領命離開,軍師和幕僚還要與陳侯議事,陳景亭見沒他的事就想走人。
卻被陳侯喊住。
「那日柳氏離開,可有帶走不屬於她的東西?」
陳景亭神色自若,「侯爺丟東西了?」
「有沒有丟東西,你不知道?」
「您不說,我如何得知?我又不是您肚子裡的蛔蟲。」
陳侯盯著陳景亭的眼睛,對幽州的情況了如指掌的人沒幾個,突襲的事,讓他很難不懷疑自己的兒子是不是跟柳氏說了不該說的東西。
那柳氏生得貌美,是朝廷對幽州繼承人使的美人計。
自己的兒子有多冷心冷肺陳侯是知道的,可就是這麼個冷漠的人,卻一次次維護柳氏,要說他沒中美人計,說出去都沒人信。
這種情況之下,他還能清醒地面對柳氏嗎?
陳景亭一臉坦然,好似沒看到陳侯眼裡的懷疑。
「你沒跟柳氏說不該說的?」
陳景亭輕笑,「男女之情害人不淺,只有蠢人才會耽溺其中,柳氏不過一個玩物,我能跟她說什麼?」
涼涼地看了眼陳侯,「有人忘了自己姓陳,胳膊肘往外拐,我可沒忘。」
陳侯一口氣差點沒上來,又罵了一句逆子,對陳景亭的懷疑也逐漸消散。
都是陳家人,一旦事敗所有人都得死。
陳景亭再怎麼恨他和雲氏,應該也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陳家沒了,他就不再是尊貴的繼承人,到時候背負著亂臣賊子的名聲,地位還比不過平民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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