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謝府,最偏心柳文茵的不是謝安,而是老太君。
天時地利人和,王樂薇再也忍不住了。
這日,謝安和柳文茵來清風院,王樂薇便向謝安討要字帖。
「早就聽說夫君的字寫得好,不知道我有沒有那個榮幸,可以討一幅墨寶?」
這幾日的相處,已經讓謝安對王樂薇放下了戒心,「一幅字而已,過後我讓千山送著來。」
王樂薇搖頭,讓蘭英拿來一本詩集,「這上面有一首詩我很喜歡,寫的是戰場上的場景,若配上夫君的墨寶,氣勢肯定更加磅礴。」
柳文茵的視線掃過謝安,看到了他嘴角的笑意,又默默移開視線。
她知道自己為何不願意與他們待在一起了,因為……她是多餘的。
想要走,可屁股還沒坐熱,還得熬。
「夫君,你去書房寫,還是我讓人把筆墨紙硯搬來?」
書房與他們所在的廳堂面對面,這裡的情況他都能看見,謝安想了想,「去書房吧。」
又叮囑文茵,「稍等我片刻,我很快回來。」
柳文茵點頭,沒有說話。
謝安微不可察地嘆了一口氣,輕輕地握了握她的手,這才起身去書房。
那個小小的動作,刺痛了王樂薇的眼,刁難柳文茵的心情更加迫切。
抬眸去看,謝安已經入了書房,四目相對之時,王樂薇對他笑了笑。
餘光落在柳文茵身上,「聽說祖母要給孩子求平安符?」
柳文茵不明所以,點了點頭。
「平安符要是有用,世上就不會有死人了。」
王樂薇等著她發脾氣,可柳文茵眼神迷茫,根本就沒反應過來。
留給王樂薇的時間不多,她乾脆道:「青山寺那麼遠,山又那麼高,你說,那老不死的會不會失足摔死?她要是死了,你和孩子怎麼辦?應該會被趕出謝家,餵野狗吧?」
要說謝家柳文茵最在乎的是誰,那肯定是老太君。
她就是再傻,也不可能聽不懂這句話的意思。
罵她和孩子也就算了,居然還詛咒祖母!
老不死三個字,點著了文茵的脾氣。
「你胡說!」
身體快於意識,等柳文茵反應回來的時候,她已經把一杯滾燙的熱茶澆在了王樂薇的臉上。
疼痛讓王樂薇尖叫出聲。
謝安立馬放下筆趕了過來,他不過剛走,怎麼又出事了!
「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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