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掙脫出他的懷抱,故作鎮定道:「世子爺,我出來許久了,再不回去小月她們該著急了。」
說罷,不等陳景亭回應,福身行了個禮,便匆匆離去。
陳景亭看著自己的手,上面還殘留著柔軟的觸感,哪怕冬衣厚重,他還是感受到了那截細腰的柔軟。
埋伏在身體裡的凶獸已然甦醒,陳景亭眼裡翻湧著情慾,他原以為站在柳文茵身邊,自己就會心滿意足。
可此刻才發現,他想要的不僅僅是精神上的享受。
還想與她共赴巫山。
不死不休。
只是感受著柳文茵的氣息,陳景亭就想肆無忌憚地占有她,他再一次體會到,自己在柳文茵面前是多麼地渺小,她勾勾手,他便丟盔棄甲。
手掌緊握,想要留住方才的感覺。
陳景亭深深地呼了一口氣,柳文茵肯定不喜歡這樣的他,他要溫柔一點,要表現得無欲無求,不然柳文茵會以為他是登徒子,會遠離他。
視線一掃,看到了遺留在原地的木牌,男人漫不經心地彎腰拾起,看清上面的內容,忍不住磨了磨牙。
謝安居然被柳文茵放在心上過,他真該死啊!
心被嫉妒填滿,黑著臉將木牌丟進焚香的大火爐,姓謝的都一樣討厭!
暗恨自己重生得太晚,不然他早就把柳文茵接去幽州了。
如果是他把柳文茵養大,與柳文茵青梅竹馬,還有姓謝的什麼事?
這麼一想,陳景亭突然冷靜了下來。
別人不知道柳文茵是益州刺史的親生女兒,但他是知道的。
以他對皇帝的了解,如果知道柳文茵的身世,皇帝絕對不會允許他和柳文茵成親。
畢竟幽州和益州一南一北盤踞兩端,且文家和陳家都有兵權,等他娶了柳文茵,皇帝應該睡不著覺了。
可他重來一次的意義就是和柳文茵在一起,權衡利弊之後放棄柳文茵,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上次進宮,他便上交了那三萬精兵的兵符,也知道皇帝在往幽州安插人手,瞧皇帝的態度,應該是想兵不血刃瓦解陳家的勢力。
眼下最要緊的是打消皇帝的懷疑,等回了幽州,那些人若是威脅到他與柳文茵,他自會想辦法把人拔除。
幽州不足為慮,那麼剩下的就是漠北。
只要有人給皇帝進言,出征漠北指日可待。
到了那時,不僅能把謝鈺打發得遠遠的,還能在柳文茵身世大白以後,讓皇上為了大局,不敢輕易出手。
至於之後的事情,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天無絕人之路,如果他輸了,也只能是他技不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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