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被偷聽心聲後,萬人嫌她變團寵了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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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憤怒難平,他狠狠拍向桌子,桌子頓時四分五裂。

「此人敢對代宗下手,定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我就你們這兩個兒子,代宗已經出事了,你絕對不能再出事!」

呂耀祖沉沉應了聲「是」。

不多時,侍衛壓著衣衫不整、頭髮散亂,滿眼驚慌的高岩回來。

安樂侯一腳朝著他的胸口便踢了過去,高岩慘叫一聲,滾了幾圈才停下,疼得臉色煞白,嘴角也溢出了鮮血。

但他顧不得呻吟,爬了起來跪著求饒:「侯爺饒命、侯爺饒命!」

呂耀祖咬牙切齒:「說,你這幾日都和代宗做了什麼,去了什麼地方,見了什麼人,都一五一十說清楚,但凡有一點隱瞞,禮部侍郎也不會介意失去你這個兒子!」

高岩疼得眼前發黑,又受了這麼大的驚嚇,身體顫抖著:「侯爺、侯爺明鑑,我們平日裡便只去那清風館和醉月籠,見到的人也就那裡的面首和妓子,並無其他啊侯爺……」

安樂侯冷眼看著他:「本侯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來人,將老夫的那套剔骨鞭拿過來,本侯倒要看看,你的嘴能硬到何時!」

剔骨鞭是鞭身上滿是倒刺,隨手一揮,便能將人一整條胳膊上的血肉齊刷刷剔下來,只余森森白骨。

早先年間,安樂侯曾以此刑具,當眾活颳了一個犯人,那血腥場景,是當時在場所有人的夢魘。

高岩雖未見過,但也聽過。

他倉皇后退著,直到後背上傳來牆壁冰冷的涼意,鞭身打在地上的急迫感,讓高岩斷了弦的腦筋突然接了起來:「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侯爺!侯爺你聽我說!」

他吞咽著口水,哆哆嗦嗦地把呂代宗與江稚魚打的賭,以及江稚魚針灸之事一一告知他們,安樂侯和呂耀祖對視一眼,臉色陰沉。

又是她?

上次秋獵怕也是她做的吧,安樂侯本來因為那一箭對江稚魚的欣賞,在她當街暴打南蠱王子後盡數湮滅。

聯想起她秋獵時的辯解,安樂侯冷笑連連。

「來人,備車去丞相府,本侯倒要看看,這次誰還能保得下她!」

……

夜色悄然間褪去,靜謐的街道突然嘈雜起來,馬車滾滾的車輪聲,侍衛胄甲的鐵皮聲,自東邊的街道,一路響徹。

相府里,江昭榮正在洗漱,侍女整理著朝服。

突然間,一小廝驚慌失措地跑了進來:「相爺!相爺不好啦……外面、外面一大批侍衛包圍了相府,叫喊著讓把三小姐交出去呢!」

江昭榮:!!!

「怎麼回事?」江昭榮皺著眉:「可看清了是何人?」

「似乎……似乎是安樂侯!」

安樂侯?江昭榮心裡一咯噔,頓時想起了街上聽聞的那個賭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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