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翎羽自知失言,找補道:「江小姐方才的猜測孤覺得很有道理,如今侯府內外皆被嚴密防守,孤覺得那兇手,自然是逃不出去,江小姐認為呢?」
江稚魚濃長的眼睫垂下:「臣也非常贊同太子的說法。」
【雖然嚴密防守對劉傑不管用,但看戲對他來說有莫大的吸引力。】
【他當然不會走了。】
劉傑?!
這麼個大眾化,甚至有些普通的名字,卻讓蕭翎羽和江康安同時眼神微沉。
此人,曾經以一人抵三千精兵,百米之處,取了對方將領首級,隨後揚長而去,毫髮無傷。
還有一次,是屠了一鎮的人,老弱病殘,就連襁褓中的嬰兒也不曾放過,然而屠殺的理由,不過只是因為他想吃一個糕點,沒買到罷了。
為何呂代宗會招惹上這樣的人?
蕭翎羽咂了咂舌,一想到他還在屋內,心中不禁生出了幾分惡寒。
這人就像個瘋子一樣,做事毫無規律,便是如今找到了人,詔獄,也未必能關得住他。
比起抓人,更重要的是要找到他殺呂代宗的原因,是興之所致,還是,有人指使……
蕭翎羽眼中冰冷一閃而逝。
屋外暮色好像懸浮在濁流中的泥沙,在靜止中慢慢沉澱,夕陽噴涌如血,肆意張揚,似乎想迸發出全部的力量,將這世間的塵囂滌盪。
蕭翎羽視線從窗外收回,看著屋內神色倦怠的眾人,道:「如今天色已晚,諸位請先回府吧,若是想到了什麼,便派人送信與我。」
一聽能回府,眾人的眼角眉梢都泛起了幾分喜意,怕他改了主意,匆忙朝府外走去。
「太子……」
呂耀祖急忙出聲,有些焦急。
方才他不是也說了,真兇還在屋內,現在讓他們回去,豈不是更加找不到真兇了?
蕭翎羽眼神落在他身上,目光閃過一絲若有似無的涼意,呂耀祖頓時噤聲。
江稚魚也懶得管他在打什麼主意,反正呂代宗死了,便當是為民除害了,只要不連到她身上就行。
她可沒那個閒時間,來幫他們找兇手。
江康安和她想的差不多,兩人對視一眼,默契地跟在眾人身後。
賀言庭卻並未動身。
在江稚魚投來疑惑的視線後,賀言庭輕笑一聲,眼神柔和:「我與安樂侯,還要商量一下事。」
江稚魚聞言輕點點頭。
待眾人散的差不多了,安樂侯才看著賀言庭:「賀公子要與本侯商議什麼?」
總不會是為著那江稚魚吧。
賀言庭垂下眼,那雙漆黑的眸子依舊不見半點波瀾。
他如此平靜,蕭翎羽的心卻頓時懸了起來。
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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