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皇帝和蕭翎羽的眉皆不禁皺了起來。
太后自然也明白宋時微的言外之意,笑眯眯開口:「哦?稚魚也懂制香?」
宋時微眼中得意一閃而過。
江稚魚懂什麼制香?
不過自己都這般說了,她定是不能承認自己不懂,否則,便有推辭敷衍太后之意,她若是應下來,自己便順勢提出兩人共同制香,江稚魚不會,便只能站著,屆時誰懂誰不懂一目了然。
而江稚魚在太后、聖上還有太子面前公然扯謊,就算聖上看重她不罰她,太后對江稚魚的那點眼緣,也會因此消散,對她不喜,相應地,對於制出了香的自己,太后定會誇讚,賞賜與自己。
宋時微幻想著,嘴角輕勾。
許是這些日子不順心的太多,好不容易有了一件勝券在握的事,宋時微一時掩蓋不住自己的神情,笑得格外明顯。
太后看著她,本來對她不錯的印象頓時跌了幾分。
要在這宮中長久地活下去,除了會演,還要抓準時機,這宋時微時機雖抓得巧妙,可惜不會演。
這笑,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你要開始算計了嗎?
若是這江稚魚聰明一些,還能借這句話反將一軍。
幾人心思各異,都在等著江稚魚的回答,見她許久不說話,皇帝輕咳了一聲。
都被算計了,還走什麼神?
被這一聲咳嗽喚回神智的江稚魚,一眼便看到了正在傻樂的宋時微。
【傻樂啥呢?】
她眨眨眼:「不知幾位剛剛說了什麼?風太大了,臣沒聽見。」
她神情坦然,還夾雜著幾分嬌羞,好似真的一般。
坐在室內,連一絲微風都感覺不到的太后:「……」
無語只是一瞬,太后語氣平淡:「哀家聽說,稚魚也會制香?不如便在此,為哀家制一些安神香?」
雖是問句,太后的語氣卻極為肯定。
「回太后,臣並不會制香,太后若是難以入睡,不如讓臣來把把脈?」
【什麼難以入睡,枕著大胸肌,你不知道睡得多香呢!】
【要什麼安神香,你分明是想要催情香。】
皇帝一口茶剛入嘴,猛地「噗」了出來。
太后本還為江稚魚不加思索的拒絕臉色難看著,看皇帝突然這般失態,詫異了一下,裝模作樣斥道:「都怎麼伺候的!皇帝無事吧,可要宣太醫?」
話雖這麼說,可她的神情和動作,可看不出半分要叫太醫的意思。
宮女倉皇跪在地上,一個勁地求饒著。
皇帝邊咳邊道:「無礙,只是嗆了一下罷了,」他擺手,示意宮女起身。
他眼底滿是森寒。
太后收了幾個男寵之事,他自然是知曉的,這種事情一旦暴露出去,定會讓百姓斥責宮中荒淫無道,自己本就打算尋人暗中偷偷處理了那些人,一來保全名聲,二來也能震懾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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