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言庭輕笑一聲,先江稚魚一步開口:「回聖上,安樂侯派人屠殺蘇祭酒一家,確實沒有書信為證。」
安樂侯勾起的嘴角還沒來得及擴大呢,便聽他道:「但是,臣有人證。」
安樂侯:「!!!」
他猛地抬起頭,震驚地看著賀言庭。
人證???
真有漏網之魚?
他驟變的臉色被眾人收入眼底。
賀言庭輕笑一聲:「人證此刻正在殿外候著,聖上……」
「不必傳了,」安樂侯眸中閃爍著驚恐,尖利的嗓音幾乎破了音:「是、是臣乾的,是臣派人屠殺了蘇祭酒一家。」
這一幕,和他先前極力反駁不會做這等傷天害理之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朝上大臣們紛紛面露憤慨之色,互相議論紛紛,罵其惡毒,皇帝也怒視著安樂侯。
安樂侯的手抖得更厲害了,頭上也覆上了一層細密的冷汗。
他當年讓這些人做的事可多了去了,這要是傳喚上來,那豈不是罪上加罪。
他不想讓人上來,皇帝可不是這麼想的,罪名越多,更容易讓他弄死安樂侯,他舔舔唇畔,正要張嘴時——
【不愧是好兄弟,真有默契,我也正想著把他詐出來呢。】
皇帝:「???」
詐出來?!
【安樂侯讓那些人做的事太多,蘇祭酒一事後,他擔心這些人泄露,便盡數殺害,一個不剩。】
【再加上安樂侯又是面對面跟他們說的,沒有手機和錄音筆,直接讓他承認,還是挺難的。】
皇帝自動忽略了江稚魚心聲中聽不懂的詞彙,專揀自己能聽懂的聽,他將到喉間的話咽了回去,目光複雜地看著一臉坦然的賀言庭。
要不是有稚魚的心聲,光看他這副表情,自己也不會質疑人證的真實性,更何況他方才說得還是那般篤定。
若不是安樂侯及時阻止,皇帝都不敢想賀言庭到時候要怎麼收場。
「這麼說,這些罪證,你皆認了?」
安樂侯眼神飄忽,地契被夫人重新藏了個地方,按江稚魚說的那個地方,定是找不到地契的,賭場這事,他可以不認。
但是……
他這般想著,看著賀言庭和江稚魚的眼神卻驚疑不定起來,剛才也是他篤定他們找不到證據,才沒有認罪,可結果呢,打得自己臉疼。
若是自己沒承認,但是他們找到了地契可怎麼辦?
若是自己承認了,但那證物中又沒有地契,又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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