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聞璟:「……不還有一段時日嗎?」
說起這個,江稚魚腳步一頓:「對啊,二哥你從明天起,要在許府住一段時間才行。」
江康安和江聞璟也隨著她腳步一頓,兩人的心頓時懸了起來。
稚魚很少這麼說話,難不成,要有什麼危及江聞璟性命的事發生,稚魚才讓他回家保護他嗎?
兩人神情嚴肅,屏息等著江稚魚開口,或聽她的心聲。
緊接著,江稚魚道:「南蠱蠱蟲太多,你也得受一次訓練才行。」
此話一出,兩人懸著的心皆放了下來。
江聞璟更是大言不慚:「害,我以為你要說什麼呢,就這?我在漠北軍營受得暗殺可不少警覺性絕對比大哥和大舅舅高。」
「很有自信嘛,我也覺得你肯定比他們倆早完成!」
江康安:「……」
一聽江稚魚這麼說,江聞璟更來勁了,稚魚這麼相信他能比得過大哥,那自己絕不會讓她失望!
不就區區一個測試嘛,放馬過來!
江康安輕嘆口氣,拍拍江聞璟的肩膀:「年輕人啊。」
江聞璟迷茫地看著他。
……
陰雲蔽月的夜晚,空氣又濕又重,像一塊巨石壓在人的心口。
有人快步從地上的積水上跑過,濺起一片水花。
「太子殿下,不好了,那劉傑從詔獄裡逃了!」
……
詔獄內,江康安臉色陰沉地看著碎裂的牢門,邢茂之在他旁邊,和他的臉色如出一轍。
負責看守的三名獄卒跪在地上,背上滿是鞭痕,顯然已被狠狠責罰過一頓。
「怎麼回事?他是怎麼跑的?」
蕭翎羽快步從外走了進來,看著江康安,眉頭緊蹙著。
「回太子殿下,」邢茂之彎著腰上前:「今日本是這些個蠢貨當值,據他所說,他們想著獄中也沒多少人了,也不會有膽大包天之人前來劫獄,便偷偷溜出去買了些小酒。」
「酒過三巡,幾人都喝趴在這桌子上,不省人事,直到一人夢中驚醒,便、便看到了這幅場景。」
蕭翎羽聽他說著,臉色陰沉得可怕。
「你這個刑部尚書是怎麼當的!帶出這麼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蠢物來!這劉傑有多重要你不是不知……」
邢茂之被他劈頭蓋臉罵了一頓,只能彎著腰賠不是。
「太子殿下,當務之急,是要找到劫獄之人,他特意挑這個時候下手,正是因為這場雨,雨水能沖刷痕跡,若是再耽擱下去,怕是更什麼線索也沒有了。」
江康安攔在兩人面前,避開邢茂之感激的眼神,指著那三個獄卒:「早不喝晚不喝,為何偏要選在今日喝,我懷疑這幾人中,有人通風報信,帶下去,嚴加拷打!」
其他獄卒連忙將三人綁了起來。
蕭翎羽也知江康安說的話是對的,強壓下心中的火氣,觀察著地上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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