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晏禮一張薄唇輕啟又合上,來回幾次,最後選擇掠過了這個話題,輕聲道:「我這幾日,身上還是癢,泛紅腫,太醫的藥膏不甚管用,有勞江神醫了。」
江稚魚斜睨他一眼。
「治不好,養著吧。」
語氣敷衍到了極致。
蕭晏禮:「……」
他都被氣笑了,語氣里也帶了些嘲諷:「原來還有江神醫都看不好的病,那這神醫之名,豈不是名不符實?」
「收起你的激將法,」江稚魚看也不看他:「你拿什麼定義我,拿你那張狗嘴嗎?」
蕭晏禮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江稚魚繼續哼著小曲,蕭晏禮深吸了幾口氣,才沉聲道:「江御史別的不提,這張嘴,倒是有御史的風範。」
江稚魚知道他這是在嘲諷自己不干正事,她也陰陽怪氣:「怎麼,羨慕了?羨慕我不幹事還有錢拿?」
蕭晏禮緊咬著牙。
這麼說下去,除了浪費時間,沒有絲毫意義。
「江御史對我好像有些誤解,我似乎,沒有得罪過江御史吧。」
蕭晏禮儘量保持親和的笑容:「何必如此劍拔弩張,我們完全可以做朋友。」
【誰敢和你做朋友?那完全是嫌墳頭草不夠高。】
「有話直說,不必拐彎抹角。」蕭晏禮嘴唇微動,江稚魚又好像想起了什麼,對正要開口的他道:「對了,也不要當謎語人,有什麼話都給我直白地說出來。」
「我雖然不懂謎語,但我略通一些拳腳。」
蕭晏禮:「……」
他腦中飛快過了一下自己想要說的長篇大論,最後發現它們僅能縮略成一句短短的:你到底知不知道我的身份。
直白得可怕。
不過,她既然要直白,那自己就直白給她看,自己倒是要看看,她要怎麼回答。
「你到底知不知道我的身份?」
「知道。」
蕭晏禮:「……」
話題結束的太突然,他略有些不知所措。
「我不是說皇子身份,我是說……」
「知道、知道。」
江稚魚不耐煩地打斷他:「你所有的身份,我都知道。」
蕭晏禮:「???」
所有?
她的口氣也太大了吧。
繼續說下去只會氣死自己,蕭晏禮眼中閃過一絲嘲弄,轉身準備離開。
「等等,」出乎意料的,江稚魚卻叫住了他:「雖然你人不行,但你手下的人挺有能力的,我要她。」
這個她是誰,兩人心裡都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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