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有了。」
宋時微又是吸了好幾口氣,但似乎是終究壓抑不住心中的怒火,沒好氣道:「你就偏要這般明顯的得罪皇子?殿下畢竟是皇子!是聖上的兒子!」
「你不過是個御史而已!」
江稚魚輕笑,不與她爭辯,微微探身去看蕭晏禮:「敢問皇子殿下,臣得罪你了嗎?」
蕭晏禮輕勾著嘴角,薄唇微啟:「不曾。」
宋時微:「!!!」
她不可置信地轉頭道:「殿下……」
「好了,」蕭晏禮安撫著她:「不用記掛我,我在這獄中待不了多長時間……你先回府吧,等我便是。」
宋時微猶豫著,終究是什麼話也沒說,道了聲是,便轉身離去。
臨走前,她還看了一眼還在掩耳盜鈴的江稚魚。
江稚魚也看著她:「就是,何必急於一時,來日方長啊。」
她的笑容甚至是略帶溫和的,但就是讓宋時微不自覺心裡不安,渾身一寒。
她不敢再呆,三步並作兩步快步走了出去,等她的身影徹底消失,蕭晏禮才像是隨口提了一句:「就算不是親姐妹,但到底還有一起長大的情分在,她是怎麼得罪了你?」
情分?
滅全家的情分嗎?
這情分給你你要不要啊。
江稚魚放下手,又掏出胸前的小本本,開始奮筆疾書。
蕭晏禮:「!!!」
他大驚失色:「我都說了你沒得罪我啊,你還記什麼?!」
江稚魚也緊皺著眉:「神金,我沒得罪你,但你得罪我了啊,當然要記。」
蕭晏禮:「???」
他仔細在腦中復盤了一遍,確定自己並沒有任何的言語疏漏或者冒犯,才開口:「我怎麼得罪你了?」
他只覺自己的腰上仿佛背上了一個沉重的東西,重得很,腰都要被壓彎了。
「你倒是還行,但是宋時微就不行了啊,俗話說,夫妻本為一體,她說的話,自然也要算在你的頭上。」
江稚魚一邊寫一邊道。
蕭晏禮:「……」
……
皇宮,御花園內。
皇帝和賀言庭各自躺在躺椅上,皇帝緊閉著雙眼:「來龍去脈你應當是知曉了,如何,去還是不去?」
「盛京中無人,臣自然要去。」
賀言庭微眯起眼,補充道:「當然,還要再過一月啟程。」
皇帝疑惑地嗯了一聲:「為何要再過一月,瓦剌屢屢進犯,自然該越早啟程越好。」
「只需放出我要前去的消息即可,一來會令瓦剌心有忌憚,不敢輕易再犯,二來延長時間,讓他們質疑消息的真假,久未見人,他們自會放鬆警惕,到時也還能趁機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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