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魚:「讓他寫封信送到蕭初霽府上,就說覺得我很香,他很臭,所以無名要棄暗投明,拋棄他了。」
【這他還不得破大防。】
無名也猛地抬起了頭。
以蕭初霽的性子,誰要是和背叛兩個字扯上關係,哪怕是假的,他也絕對會殺了對方。
這是要斷了他的後路啊。
這麼想著,無名心裡倒是還輕鬆了幾分。
既然還有這個閒心斷他的後路,那就證明,短期之內,這兩人不會弄死他。
命還是能保得住的。
江康安點了點頭,他也一把將無名拎起來,然後對著江稚魚道:「天色已晚,早些休息吧。」
見江稚魚點頭,江康安才拎著他出了院。
江稚魚正要去撿花,卻有一人比她動作還快。
「你怎麼來了?」
賀言庭將花放在她手心:「聽到許府進了刺客,擔心,過來瞧瞧。」
「沒事,外面不還有一圈你的人嘛,再說他們也傷不了我。」
「我知道,但還是擔心。」
賀言庭輕笑著。
江稚魚也笑,兩人一起進了屋,江稚魚將花放進盒子裡:「你要去打瓦剌?」
賀言庭點頭:「朝中眼下無人可用,但我尚有一點不明,按理來說,瓦剌如今已是強弩之末,兩位皇子皆在我們手中,邊境無主將對他們來說應該是件好事,怎會自己主動進犯呢?」
「許是同其他兩個部落同了盟,」江稚魚似是不經意道:「哪怕瓦剌無人,副將不也是節節後退,避免正面衝突嗎?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一樣的道理。」
【主要還是這副將叛變了,不然瓦剌也不敢。】
賀言庭:「!!!」
若他沒記錯,副將可是皇帝的人。
「這副將太過保守,我覺得吧,這人不堪大用,你明白我意思吧?」
江稚魚盡力提示。
賀言庭輕笑:「明白。」
江稚魚給了他一個孺子可教的眼神。
賀言庭失笑,眼神落到盒子上:「這是什麼花?」
「不是花,是藥材,」江稚魚撇撇嘴:「極為罕見的藥材,被那個王八犢子毀了。」
她的語氣里滿是惋惜。
賀言庭暗暗記下模樣,寬慰著她。
「冤有頭債有主,明天我就去找皇帝,我參死他!對了,正巧你來了,御史參人的摺子怎麼寫?」
賀言庭沒忍住笑出了聲。
……
翌日,江稚魚久違地上了朝,頂著朝中眾臣疑惑的目光,江稚魚卓然而立,拿著手中的摺子,一字一頓:「聖上,臣要參二皇子與敵國走私,出賣我國忠良,還暗中,私練精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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