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皇帝的話,再看看眾人如臨大敵的臉色,江稚魚幽幽嘆氣。
【普及醫學的路,任重而道遠啊。】
「聖上放心,小事不打緊的,並不致命。」
聽她這麼說,皇帝總算放下了一些心。
但其他人的心還是高高懸著。
夏日的天啟異常炎熱,每年因著中暍死傷的人數,不過萬數也有千數。
謂之不可預防的災難。
江稚魚讓胡月將尚安瀾半扶起來,自己小口小口給她餵著水,同時驅散了圍過來的眾人。
小半個時辰後,尚安瀾才漸漸恢復了意識。
她環繞了一圈,想到了什麼,臉色微變。
江稚魚及時開口阻止了她起身的動作:「還沒恢復過來呢,你現在起來又得暈。」
尚安瀾只得停了起身的動作。
「我方才是怎麼了?」她問。
「沒什麼,就是中暍了。」江稚魚道。
中暍?!尚安瀾臉色一變。
「不是什麼大事,就是現在天氣熱了,你們穿的又多,中暍的概率便增加了,平日裡多走陰涼處,適當減些衣物,若是遇到中暍之人,便先將人扶到陰涼處,像我那般小口餵些水,莫要圍觀保持通風,等一會變好了,都記住了吧?」
親眼看見尚安瀾甦醒,眾人對江稚魚的敬意又高了一層,默默記下她說得話後,齊聲道:「記住了。」
江稚魚滿意點了點頭。
她看向尚安瀾:「你若是還呼吸不暢,便松松領口。」
尚安瀾大驚:「不可,儀容怎可有失!」
江稚魚:「……」
「松松,我又沒讓你全脫。」
尚安瀾緊抓著領口,仿佛是怕江稚魚衝過來給她撕開一般,警惕地看著她。
【很想知道我在天啟人心裡是個什麼形象。】
見尚安瀾不再如方才那般緊張喘氣,江稚魚才輕聲道:「不脫就不脫吧。」
她說得隨意,尚安瀾確實微微睜大了眼。
她還真想讓自己脫啊!
因著這一岔子,皇帝也沒了選秀的興致,示意太監們將人帶了回去。
包括尚安瀾和胡月。
等人都走了後,皇帝才吃著冰沙道:「她身體可有什麼問題?」
江稚魚並不意外皇帝能發現:「她不是足月出生,所以相比其他人,身體抵抗力差些,也就是身體羸弱,不過不用擔心,多吃點補氣血的就好了,不妨事。」
皇帝微微頷首。
「對了,朕這幾日聽到了一個消息,」皇帝放下手中羹匙,道:「宋時微好像同老六起了嫌隙,回江昭容那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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