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臣就不清楚了,我的殿下,可趕緊走吧,別忘了您還在禁足呢,這要是被聖上發現了,您倒是沒事,臣可免不了少一層皮啊!」
邢茂之從他身旁侍衛的手上拿過帷帽,不由分說蓋在他的頭上,就推著他往外走。
剛走出幾步,就看見福平身後跟著錦衣衛進來了。
蕭晏禮往旁側走了走。
「呦,刑大人,這著急忙慌的是要去哪?」福平一甩拂塵,尖利的嗓音隨之響起。
「這不聽說公公駕到,正要去迎接您嗎?」
邢茂之輕笑。
「刑大人真是折煞咱家了,」福平笑了幾聲,又看向旁邊圍得密不透風的蕭晏禮:「這位是何人,怎麼還遮遮掩掩的?」
「來看望家中親人的,得了些病,不好見人。」邢茂之面帶嫌棄道:「要不是給了這個數,也進不來。」
福平會意一笑:「行了,快帶走吧。」
「哎。」
這一番話徹底唬住了蕭晏禮,他沒再多說,順著邢茂之出去了。
只在後面走的時候,委婉地提了一下之後還來的意思。
邢茂之臉上的笑頓時十分勉強。
還,還來啊!
誰能來得過你啊,活爹!
和江稚魚先前在詔獄看守蕭晏禮和蕭初霽時,邢茂之也耳濡目染了一些新奇的詞。
這要是下次還來動刑,他可怎麼阻止啊!
帶著滿腹心事回了詔獄的邢茂之,看見許言禮頓時迎了上去:「太師可受了傷?」
許言禮擺了擺手:「這算什麼,老夫受過的審問,可比他這好多了。」
見江康安還是一臉擔憂地看著自己,許言禮摸了摸鼻尖:「總要讓他先發泄一下,否則怕是等不到問你那幾句,他就要動刑了。」
「你們都是好孩子,外祖父之前也沒什麼能保護你們的地方,只這一次,受點皮外傷,不打緊。」
江康安垂在身側的手攥緊成拳,從他手背上凸起的青筋,就能看出他此刻的怒火。
沉默半晌,眾人默契地轉移話題。
「方才他話中的意思,是說稚魚與先前的她性情相差甚遠?還是從圍獵之時開始?」
許言禮抿了抿唇。
他未同幼時的稚魚相處過,對這件事沒有發言權。
眾人的視線落在江康安身上,江康安的視線自始至終都在許言禮身上,不曾挪開。
「幼時的稚魚,和稍大些的稚魚,和如今的稚魚,性情都相差甚遠。」江康安緩緩開口:「真要論起來,如今的稚魚和幼時的稚魚,性情卻是差不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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