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難從喬楹的反應上看出來,她身體裡應該還有殘留藥物。
女人一頭海藻般黑髮散在潔白的被褥,形成強烈感官的對比。
郁承燼掰著她的臉繼續吻,喬楹也很配合,手指揪著他的衣服。
她雖然喜歡,可太長時間下來,還是會有喘不過氣的時候,男人心疼她,沒太過分。
她支著藕白的手臂比劃。
【親親。】
郁承燼笑道。
「在親啊。」
可是不夠,喬楹偏頭抿緊唇瓣,闔眸不肯理他。
郁承燼見狀,忍不住輕笑出聲。
「怎麼了?小啞巴連話都表達不清楚,讓我怎麼理解你的意思?」
郁承燼示範了幾次,低聲詢問的時候,只得到喬楹戰慄回應。
最後喬楹忍不住了,她用手比劃道。
【像之前那樣。】
「之前那樣是哪樣?」
【就是之前那樣。】
「寶貝,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怎麼知道你要哪裡?」
喬楹原本還沒那麼大意願的心思,被他折騰地問來問去。
咬著唇瓣,心一橫,握著他的手……
郁承燼意外的挑起眉梢,幽深的長眸望著裝死的小女人,心口溢著從未有過的占有欲。
他不捨得讓她太難受,按照她的意願進行。
喬楹從未有過這樣的滿足和疲憊,一覺醒來天都黑了。
她一時分不清是傍晚還是隔天清晨,從床上起來後,雙腿都是軟的。
坐在床邊,腦海中開始回想這一天究竟都做了些什麼。
隱約記得有人來幫他們送飯,她連床都不願意下,最後還是她躺在床上,任郁承燼餵得飯。
回想到這,喬楹慌然垂下眸檢查鋪在床上的床單。
以郁承燼那種深度潔癖外加精神潔癖的人,是怎麼答應讓她躺自己床上用餐的。
不過,喬楹現在看到的床單已經是被換下的,所以也不算存在郁承燼太過遷就她。
倏地,挖出腦海里占據一半片段的記憶,喬楹瞳孔地震。
她一定是瘋了吧?
為什麼會提出那樣的要求?
而且郁承燼不僅沒有拒絕,還超額完成了?
喬楹大腦宕機,一片空白,她想不到任何理由來解釋,為什麼自己這麼反常。
內心掙扎,表面抓狂的喬楹坐了二十分鐘,終於鼓起勇氣,站起身往外走。
推開臥室的門,喬楹一眼看到穿著懶散家居服的男人,剛準備轉身退回去時。
「喬楹?過來。」
郁承燼在喊她。
沒有辦法,喬楹只好一瘸一拐的走過去,看著他問。
【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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